夜空乌云散去,一钩弯月挂上天空,繁星点点,如此的静谧。
随着时间的流逝,先前的紧张气氛和恐惧感也慢慢淡了,二人的心情也逐渐的好转起来。
之前阎煜的一番话,含蓄的讲出了心中所想,心里也变得爽朗起来;一改之前的严肃,恢复了平日里的嘻哈性格。还时不时的哼着小曲,显得甚是兴奋。
阎煜左右提着缰绳,策马而奔;身前的赵星怡被他左右臂弯搂在其中,形态甚是亲昵;赵星怡感觉着他不停的把气吹到自己的耳畔,觉得痒痒的,只羞的低下头去。
阎大公子也不好受,最初还是享受着这种旖旎风光,感受着怀中美人的身体接触,大大的舒爽了一把;可是后来就变了味道,只觉身体不停的摩擦,竟然慢慢有了反应。
“阎公子…..”过了许久的安寂,赵星怡率先打破沉默道。
“嗯,在呢”
“嗯,你离我不要那么近,好不好。”赵小姐指了指臀部小声的说道,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了。
“呃,事发偶然,嘿嘿,失礼失礼,待我镇压下去。”阎煜看了看胯下,尴尬的说道;身体急忙向后靠了靠,腾出一些间距,又强压了不良想法,这才稳定下来。
这时回首望去,只见羊荡山位置漫天火光,映红了半边的夜空。
阎煜望着火光,叹了一口气道:“上午刚刚花钱积的阴德,现在又损失掉了,钱白是花了。”
赵星怡白了他一眼,道:“你别说这事了,心思刚好了一点。”
“呃,好,我不说,我不说就是。”
回到住处时,院落中已经空无一人,赵星怡找不见冯赵二人,心里甚是着急;忽闻阎煜说道:“小姐,你过来看,这里有封书信。”
赵星怡凑了过去,只见墨迹才干不久,题书甚是潦草,应该是情急之下,临时而书,落款是赵松。书信的大致意思是说:赵松平安归来,不要为此担心;冯老说这里已经不再安全,担心羊荡山的强盗前来报复,二人商量之后,便决定先行去涪陵城等候星怡;若见信中信息,就去前往汇合;并约好,每天的上午,冯老都会在涪陵城西门等候。
二人阅罢,放下心来,冯老活成了人精,这样安排也的确合理;阎煜见赵小姐仍有忧虑,便劝慰道:“冯老见多识广,阅人阅事都很老道,如此安排确实不错;如今他们二人同行,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
赵星怡点了点头,婉声说道:“谢谢你,阎煜,如果没有你来相救,我都不敢想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阎煜道:“不要这样说,说谢谢的应该是我;若不是你相救,我前天时没被大火烧死,也会被那水缸溺亡。”
赵星怡笑道:“我先救了你一次,你又救了我一次,这样来说,我们俩是两清了。”
“呃,不能两清,两清了就没戏了。”阎煜急忙说道。
“什么没戏了?”赵星怡不解的说道。
“呃,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所以说戏就是人生,我们已经成了生死之交,在以后的人生中自然要多多交往,两清听起来更像是结局;所以说不能两清,两清后也就没戏了”阎煜狡辩道。
“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句话听起来真的是很有道理。”赵星怡道。
阎煜笑道:“还记得我说的话吗?我从来都不会拿你当外人看,所以说以后呀,不要再说这些两清之类的话,不吉利。”
“嗯,我记下了;如今爹爹他们已经离开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赵星怡问道。
“此地到涪陵城还有不少的路程,也不知道大叔他们走的是哪一条路,所以说,我们现在即使追上去,也不一定见得相遇。现在羊荡山被大火覆盖,那些强盗必死无疑,除非他们长了翅膀飞出来,否则别无生机;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安全的,也就没必要着急赶路;我们都非常的疲惫了,先吃些东西,稍作歇息,天亮后再走不迟。”阎煜一边脱去斗笠和蓑衣,一边说道。
赵星怡道:“这些我都不懂,你拿主意便是了。”之后便梳理起略显凌乱的青发。
阎煜暗自叹道:师傅说无五行缺火,才取一个煜的名字,前天别人烧了自己,今天自己又烧了别人,三天中两次见火,这哪里是缺?
随后二人胡乱吃了些东西,各坐了歇息;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竟然全无睡意,索性秉烛西窗,促膝长谈。
“赵小姐”
“嗯,公子唤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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