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夕夕家的卖菜工又猝死了,李柚感觉心里有那么点小小的难过,同为社畜,难免有那么点兔死狐悲的感觉,夜里经过熟悉的街道,突发奇想的买了瓶老白干,一个人的房子里,炒了几个小菜,冬天的夜晚来的特别早,也冷的特别快。
李柚一般都是不喝酒的,第一次喝,也没感觉所谓的什么男人味,还不如快乐水得劲。
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一事无成,家里还催着他找女朋友,呵,家。
可笑!
自己也不是那个学校里无忧无虑的少年了,也没有人与他勾肩搭背了,昔日的好友在时间与社会的毒打下已经变了味了,他也便不再强求。
社会没有对错,人心不言好坏,时光不停流矢,斗转星移,他的心又该安在何方?
君不见,辗转反复不得眠,枯燥寒夜漫汝年。
君不见,空巷夜色凉如雪,街灯夜色寒如霜。
奋起手机翩然扫,欲解寂寞孤独瘾。
岂料寒之更胜夜,惊得失手坠床沿。
波光粼粼镜面屏,余音袅袅风拂音。
叹止息,去饮酒。
晃晃明灯独灼酒,一杯一杯忽见月。
摇摇晃晃觅何处?房间兮之有友人。
把手欢言放声笑,搂肩搭背求怀抱。
晨起喷嚏头裂痛,不见友人不见君。
恍然醉一场,杯盘狼藉房!
咦?桥豆麻袋!
这是哪?不是我家啊?
啊,痛痛痛,宿醉果然是个错误的选择。
呕,要吐了!厕所厕所!
呼!!!
虽说家里也不算豪华,但咱的陶瓷蹲坑怎么变成了红砖头坑来了?
墙壁也是,当初有点小洁癖,墙壁可是刷的白白净净的,这黄不拉几的墙是什么鬼?还歪歪扭扭的,不会突然就倒了吧?
连面镜子也没有!
李柚在心里默默的打上了‘嫌弃’的标签。
回到自己刚刚起来的地方,虽然杯盘狼藉,但这确实不是自己家。
呆呆坐了一会,头还阵痛着,发现自己确实不是在做梦。
青铜烛灯,没有电灯、竹子卷册,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手册、还有刚刚的茅房,等等。
身上没有束缚的痕迹,大麻衣穿在身上很不舒服,屁股也不痛。
初步判定,是穿越而不是被拐了。
嗯,
系、系统爸爸?
没反应,
接、接收记忆!
还是没反应,
金手指?芝麻开门?阿里巴巴哄?
依旧是没反应。
我是谁?我在哪?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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