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静静流逝着，一天一天像流水一般，静悄悄的，毫无声息，但李柚却知道它们是真实存在的。
也不知过去多久，当然他也不在乎过去多久就是了，记得有次他像往常一样在地上打滚，然后时不时的再问夕月一些问题，以次来打法时间，他记得那天他是这么说的：
“夕月，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啊？”
“不会。”
“为什么？明明感觉我一直在影响你，打扰你，我这个人很奇怪的，安静的时候想着热闹，热闹的时候却又想着安静。”
“为什么为什么嘛，告诉我嘛，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很烦，你是怎么觉得我不烦的？”
夕月思考了一会，说道：
“因为这样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吧。”
“哈哈哈，夕月还是你了解我，来，亲一个？”
“好啊。”
夕月合上她的书，看着李柚向他走来。
李柚下意识的就向后退了两步，不是说讨厌，而是已经亲过那么多次了，他却每次都心跳个不停，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很丢人好吗！
但夕月却不会管这么多，她只知道自己很享受就是了……
还有一次，他整个人都躺在书桌上，手撑着脑袋，夕月则是坐在凳子上在他旁边静静。他不时的逗弄两下夕月，或者用指尖挑起一本书，随便翻两页，然后觉得太无聊了又关上，或者是看着旁边跳动的火焰发呆，突然，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说到：
“夕月，你觉得人生应该是怎么样的？”
夕月把头从书间抬了起来，每当李柚的问题让她需要思考的时候她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过了一会，她才答到：
“普通人类只有短短百年寿命，修士虽然要长很多，但每一次晋升都艰难无比……所以应该是像烟花一般灿烂吧！”
“唉，夕月，你太高看人类了！”
夕月看着他笑而不用，寓意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让他继续讲下去。
“夕~月！有什么好说的。我要说的你都知道，而且每次谈到人类这种问题你就让我回答，虽然我上一世是人类，但对他们也不是很了解，到现在我对自己都不是太了解，没什么好说的，更别说我现在都不是人了，其实我到现在还是很迷惑什么是人类……”
“今天的一次还没有用过吧？”
夕月依旧回避这方面的问题，他当然知道原因了，因为夕月曾经跟他讲过很多，比如干脆去读佛教的书籍便可，因为他们都喜欢转世修行，也是最深得人间疾苦的。还有很多很多很多，总结起来就是——我不是人类，关我屁事。这时候他就会问夕月她关于妖族的看法，夕月也会说很多很多，但提炼出来，依旧是——我不是妖族，关我屁事！
“你是妖族耶，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我不是妖族，没有任何一只妖可以代表妖族，妖帝也不行。”
“按你这么说，那我上一世也不是人类咯？”
“人类是种族的一个代名词，并不代表着什么，假如当初第一个称自己是‘人’的家伙说自己是‘猪’，然后后面的人也跟着说自己是‘猪’的话，那么表示代表你们现在种族的名词就是‘猪族’了。”
“哈？夕月，我从来没有觉得人类很高级啊，大家都是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的牲口罢了，只不过有的人因为混的好身份高贵罢了，有的人混的不好低贱罢了。”
“我也没说你觉得人类高贵啊。”
“那你在说什么？”
“陈述事实。”
“哈？”
“好了，今天有一次还没做对吧！”
……
——夕月她太现实了。
又因为夕月太过于激烈，也可能是自己太过于兴奋，在晕过去之前，他突然这么想到……也许是因为夕月的脑海里根本没有希望这一概念！
……
“喂，夕月，你知道‘希望’是什么吗？”
“不知道。”
“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知道，但是不明白。”
“那别的妖族呢？”
“也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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