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住在医院里尚未脱离危险期这两天若是更新不稳定请大家原谅)
天宝在刚才被包扎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脑袋昏昏的越来越困越来越困……
空阔雪白的实验室里静静的有一个人压着声音缓缓说:“他睡过去了吗?”
这声音莫名感觉迥异十分不祥拨动了天宝脑中最后一根警惕的神经逼得他硬生生忍下跳起来逃走的冲动静了下来。
带他进来的两个人另一个似乎一早就在他头部附近恭候应声回答:“睡过去了这么大剂量的麻醉针一打下去不出三十秒钟就会随着血液行遍全身除非他的**比钢筋彪悍否则一定中招。况且刚才敷药的时候敷了一点昏昏散只是用来对付一条狗没有问题的。”
中招?
这么专业的江湖术语一出来就知道进了一家黑店了。
天宝蓄势待只要他们靠近来就先来一记佛山无影脚再来狗爪漂漂拳打得两个人变猪头。他就趁机逃出去。
两人缓缓走近他的头部不晓得为什么沉默了一阵轻轻说:“可以动手了吗?”另一个迟疑了一下反问:“你确定吗?”
“那你真的会开脑吗?”
两人沉吟其中一个缓缓又说:“如果开死了我们能承担这一切后果吗?”
开脑?
开死了?
天宝猛地打个激灵两人已经走开去激烈地开始讨论开脑与换脑的问题诸如神经如何焊接啦如何浸泡活脑啦……等等等等的专业问题。
天宝等得有点不耐烦起来。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嘛?要干什么快点说啊!我还等着回家收衣服呢我出来的时候天都阴了。喂你干嘛拿那么大一根针对着我?”
“喂……”白大褂中的一个问另一个。
“什么?”
“你拿着针干什么……你好像还没有给他打麻醉针啊?”
5忽然开口说话正在争论的两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突然定格然后如迎春花一样迅复苏一样快进。
“汪汪——”
空荡荡只有二人一狗的实验室里响起一串赤果果的狗吠。
这一针来得彪悍。迅雷不及掩耳扎进体内天宝只觉得天地旋转歪倒在了手术台上。
两个白大褂抹了抹额头渗出的汗。
“这下好了吗?”
“好了。”
“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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