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渡过的很快,自答应阿维罗森的委托以来已经过去了一周,船员知道了这事后态度依旧不太好,但还是有些改观,特别是那瘦猴,更是脸皮其厚,经常跑过来听课。
阿维罗森大师如约每日教授他通用语和瓦雷利亚语,不过他的学徒吉本倒是十分的郁闷,经常絮絮叨叨的不停在碎嘴。
这天,李维在瞭望塔上睡午觉,在学习中偷个懒,也躲避阿维罗森大师各种不好回答的问题,吉本则在船上到处找他。
“啊,你在这,维。”吉本爬上瞭望塔,探出一个脑袋,不似阿维罗森大师有个青葱茂密的森林,他郁闷的说。“不要在偷懒了,师傅一有事你就到处跑,这样下去你啥时候才能学成。”
李维慵懒的伸拉个懒腰,他已经完全适应了穿上生活,这即使因为他本身就是沿海人,还有阿维罗森的照顾也是必不可少的原因。
“急什么,日子还长着呢,要是每天都要学这么长时间,还不逼疯了我,还有,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维,应该连起来叫李维。”李维打着哈哈道。
吉本爬上瞭望塔,坐在李维旁边开始唠叨:“我知道了,李维,不过老师为什么要雇你这么个人,抄写有我就够了,而你这个帮手通用语糟糕程度恐怕是在帮倒忙,老师怎么想的。你现在又在这偷懒,这日子何时是个头,这不行的,你这样学不会瓦雷利亚语的,连通用语都是问题……”
吉本又开始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嘴巴一张起来就停不下去,李维听了一会就受不了了,挥着手说:“行行行,我这就回去,别在这唠叨了。”
“这就对了,回去后我可得监督你自学,免得你又跑了,害的师父又老半天找不到你。”说罢,吉本和李维爬下瞭望塔,回到阿维罗森的居室兼教室。
李维这几天经常来这,这座居室四四方方,面积在船上算是大的了,房间里有个吊床,吊床旁是个吊脚桌,放下来就是吉本的床了,而正对吊床的就是书桌,上面放满各色书籍、海图、星图,还有数个大箱子里面满是各种器械和药草,桌角被束在墙上旁边还有个还有精致的箱子里面是个密尔的透镜,阿维罗森十分宝贝它,睡觉时总是将其放在身旁贴身保管,不在时便将其绑在书桌底下。
刚打开门,就看见阿维罗森大师在书桌等待着他们。
吉本抢先一步说道:“老师,您回来了,受伤的水手怎么样了?”
“他们伤的不重,只不过是普通的打架斗殴,胳膊脱臼或者被打掉几颗牙的程度,比起这个他们恐怕更怕水手长的惩罚。”
“那就好,老师,您的战场医术那可没得说,用在他们身上真是大材小用。”
阿维罗森大师板着脸说到:“不能这么说,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在七神眼里不管是救死扶伤还是撮儿小疾都是要治的。”
“您说得对,老师。”吉本恭敬的回道。
吉本照常客套完后,便去做收拾房间、重新摆放书籍这类的杂活,而阿维罗森大师则转向李维开口道:“学习一门语言确实很枯燥,可学会之后将受益匪浅,我想对你来说更是如此。”
“我知道的,大师,可是那也要讲究劳逸结合,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长时间的专注,就像我一样,大家都需要休息。”
“你总能找出些理由来反驳我,如此叛逆的精神真是少见!”阿维罗森并未生气,而是以打趣的语气调侃道,吉本却见缝插针道。“老师,你得好好说他,瞧他这态度,他得好好摆正心与肾,否则啥也学不会。”
“各人有各人的方法,吉本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了,但现在有个更要紧的事要学,李维,你会使武器吗?”
李维面露尴尬,作为新时代良好青年,舞刀弄枪之事实在离他很远,老实的说:“不会。”
“嗯,确实也看的出来,这不行,自由贸易城邦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地,对于有能力的来说那是留着奶与蜜的机遇之地,但也因此哪里小偷遍地,充斥着探险者与自由骑士,为了些许的金钱他们可不介意把你这种外邦人卖给奴隶贩子。”
“潘托斯没奴隶,在自由贸易城邦他算好的嘞。”吉本一边干活一边倾听,时不时来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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