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糖衣,将炮弹打回去,阿维罗森修士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确实,你说的有道理,温杜特他的疑心病有些太重,封锁消息本身就会像是藏在深闺中的花朵,吸引无数蜜蜂而来,如果你能将他们引走的话,那也不错。”
阿维罗森修士思量了一会,又说:“温杜特原本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其中两个儿子是私生子,一个是其早年在海上航行时遇见初恋的孩子,那时他还很纯情,为了将这个私生子和法化,他不惜与父亲决裂,最终直到他结婚时做这个作为代价被同意了,他正妻所生的长子早夭,第二儿子又生得晚,因为温杜特偏心,他们俩之间斗的很厉害,他的正妻因此极为不满,正妻所生的第二个儿子就是你所见的那位了,他自称喜欢自由,不喜欢待在家里,整天花天酒地、东奔西跑,是个纨绔子弟,温杜特不喜欢他乱花钱,但又觉得他像自己年轻时,就由着他玩了。”
阿维罗森结束了发言,并给出了结论。“我认为他真有可能想跟你交朋友,总之,去吧,看看他想做什么。”
潘托斯的气候炎热但不干燥,从狭海吹来的潮风湿润了城市与乡间,在长夏时节,正午时分,海风最是衰弱,城市里的人们大都在休息,因此只有在午后她才会显露出真正的面目。
温杜特宅邸里的花园比之现代的公园丝毫不逊色,用大理石铺就的道路,完全没有城市里的泥泞,四通八达,连通着花园各处,道路两旁种植着经过打理修剪造型美观充满着辛香的树丛。
花园中有座用常青藤和葡萄架构而成的凉亭,上面硕果累累,伸手即可采摘,托马斯.克里坐在长凳上,在这躲避太阳的炙烤,旁边有个侍女挥舞着扇子为他送来清凉的风,还有个侍女则坐在他旁边,喂他吃葡萄,还时不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羡慕吧,这可是我求父亲重金从密尔买过来的奴隶姐妹花,我头一次去密尔时就被她们迷住了,那一夜可真是难忘,她们一个歌唱的好,一个舞跳的好,其他方面嘛,只要他们姐妹合在一起,那可真不用说。”托马斯说这话时清秀的外表,配上猥琐的笑容,要多不搭有多不搭。
“奴隶?我怎么记得潘托斯可是禁止奴隶制的,我在想要不要告发你呢?”李维揶揄道。
“口误,口误,我刚刚说错了,其实事情是这样。”托马斯想了一会又说,“我头一次航行到密尔时,就见这对姐妹花身负巨额债务,被逼的走投无路,像我这种英雄好汉怎么能对佳人落难而不伸出援手呢,等我回到潘托斯时我立马义正言辞的对父亲宣告,我要拯救她们,为此我抛弃尊严求了父亲好多遍,终于他被我的侠肝义胆所感动,帮我买下姐妹花的巨额债务,为此她们感动非常无以为报决定以身相许,就是这样!想不到我的善举惹得有些人嫉妒了。”他故作伤感的说。
“你说是不是啊宝贝,如果是,就亲我一口,嘿嘿嘿。”听到托马斯厚颜无耻的发言,李维不自觉的想给他一拳。
那对姐妹花确实非常漂亮,她们五官都非常精致,一个拥有漂亮的火红色长发,一个拥有柔顺的黑色长发,都拥有快溢出衣领的宏伟胸襟,长得高,身材也棒,可惜的是都落入了流氓手里,那个拥有火红色长发的女子居然还亲了流氓一口,真是可惜,李维这么想着。
“你买下来她们的巨额债务?那她们要工作多少年才还得完?”李维斯毫不留情面,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
“额,这个呀,应该需要一两百年吧,不谈这个了,还是谈正事要紧,你穿的像是个码头上的装卸工,身上汗水味这么重,几天没洗澡了?先去把澡洗了,换身衣服,才能跟我一起出去,否则太掉我身份。”
托马斯面露尴尬,转移了话题,他挥挥手叫来了几个仆人,示意李维跟着他们走。
仆人们为了节省时间,并没有给太多时间,就把他从浴室里拖了出来,叫来几个大妈打破了李维的幻想,他们扯掉了他的兜裆布,拿起搓澡巾用力搓洗全身,洗完后,用有着薰衣草和柠檬清香味儿的油涂便他的全身。
李维完全不习惯油的滋味,便问他们,为什么不用肥皂,他记得船上是有肥皂来着,“肥皂?那是穷人没钱才用的,一种洗衣服的东西,怎么可以用来洗身子,而且他还完全没有香味儿。”仆人们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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