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艾斯垂德把狱卒摔了个狗啃泥,疼痛把他从酒精的幻想中拽了出来,恐惧又促使他连连讨饶,整个人眼冒金星惊疑不定。
艾斯垂德压在他身上使他不能动弹,他早就憋着一股子气等待发泄,只是碍于自己的准则不能动手。
狱卒借着酒劲狱卒试图使劲的扑腾,可就算借着酒劲一个狱卒也不是受过训练骑士的对手,很快艾斯垂德一个反手整的狱卒只喊停。
“大,大,我的大人,您就绕了我吧,我只是按照您的吩咐把他关在这里,至多给了点教训而已,对小偷不都是这样吗。”狱卒痛苦的哀嚎道。
但他的求饶只会激怒艾斯垂德,狱卒自行其是给他的荣誉带来了污点,他无法容忍不公正的判决,在他心里只有被判决死刑的囚犯才能被施以极刑,而不是一个被狱卒僭越。
“哼!酒醒了那就告诉我,是谁准许你这么做的,天上诸神作证,就算是小偷也轮不到你来审判他。”艾斯垂德气愤的说道。
“唉唉唉,大人,醒了,醒了,求您松点力气,我手都要被被您掰断了。”狱卒含糊不清的说道,他被艾斯垂德重压的不得不于湿臭的地板来个亲密接触,嘴里哈喇子流了满地。
“先放开他,现在给他点教训就好,不要真弄断了他的手臂。”李维出声制止了艾斯垂德的行动,李维现在要的只是教训和威慑他,他需要更多信息才好做判断。
艾斯垂德闻言松开了手,啐道,“便宜你了。”
狱卒起身后试着动了动手腕,他一脸痛苦的样子就知道艾斯垂德下了重手。
“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李维问道。
“大人这个……,我,我,你知道我是个狱卒吧。”
狱卒吞吞吐吐不知道说什么好,很显然他完全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这惹的旁边地艾斯垂德一瞪眼,他吓得往后身子一缩说道,“大人我错的太离谱,额,我不应该打那个少年的……?大人打的好,像我这种下人就是欠打。”
“你说的没一个在点子上,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吞吞吐吐说自己是狱卒,来为自己辩解。”李维不耐烦的问道。
狱卒试探性的望了艾斯垂德一眼,被他狠狠的瞪了回去,又看了看李维,最后壮着胆子辩护道,“大人,额,这座地牢的狱卒平常就要干这些事情,您知道的,那些个劳工时有不听话的迹象,而且工坊里时不时会有些闹事分子什么的,想让他们安分点不使点手段是不可能的。”
“哈,谁不知道你们这些地牢拷问人整天做些什么,我问的是你怎么敢在大人还没审问前就把人给打的快半死?”艾斯垂德义愤填膺的说道,不过他的想法显然很李维很不同。
“你们吵什么吵,有着闲心过来搭把手把这孩子抬到我的卧室去。”吉本大喊道。
吉本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居然做出了个简易担架,少年静静的躺在上面,他全身的伤口都已经处理好,只是胸口微弱的起伏不知道他还能挺多久。
“你还在这干站着?”李维向狱卒喝道。
狱卒一脸为难,但还是假笑着过去帮忙,可他的手腕确实受伤了,在哪打转了半天也没抬起来。
“把手给我看看。”吉本生硬的说道。
“哎,艾斯垂德还是你和我来搬吧,我们的修士现在还要救治病人。”李维摇着头无奈的说道。
“没必要,他只是脱臼了而已,待我,”
“啊!”狱卒痛苦的大喊,吉本用力一掰治好了狱卒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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