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身体繃的紧直,原本散乱的金发被打理的统一齐整,英俊的脸庞不再浮现若有若无的轻笑,取而代之的是沉着镇定的肃穆,搭配着棕色背景灰色花纹的墙壁,还有那置于桌上的人类头骨与人物本身所投下的阴影。
绅士,现在的他就是一位绅士,集典雅、谨慎、高贵与一身的贵族。
“放松一点,不要太过僵直,画完还需要时间,保持这样你会撑不住的,托马斯少爷。”戴着贝雷帽的画家再度纠正道,这已经是李维听到的第四次了。
一副全身肖像画在潘托斯并不常见,甚至可以说是罕见,大多贵族与富商都选择的半身像,只有像托马斯这样初露锋芒的自信之人才会选择画出一副全身像。
经过指正的托马斯重新调整自己的站姿,使自己尽量放松,他站在与画家的视角几乎平行的地方,左腿在前,右腿在后,左手放在腰上,拇指插在紧身上衣里,没有佩剑。
托马斯的帽子、紧身上衣、礼服和紧身裤都是黑色的,只有他的白色衬衫领子和袖口以及右手拿着朴素棕色皮革手套稍微中和了整体的黑色调。
他的装饰也很节制,衬衫的精致花边,紧身上衣上的叶子图案,左手食指和右手小指上的戒指,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副极其朴素的画面,常见的艳丽色彩在这都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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