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事情完了之后,你就走吧!这三年我过的很快乐,这三年也是我这辈子最快乐三年,家大业大了之后,就容易尾大不掉。而且这三年里面不知不觉的我已经长出眼角纹了,你却还是和我们遇到的时候那样年轻,一点点都没变,我们相识也已经二十多年了吧!我已经红颜逝去,而且还是那样俊俏,这辈子我们无缘,我希望我的下辈子能和你走到一起。君未青丝倌正我红颜已老,请让妾身最后一次为君披金带甲。”女子说完,淡然一笑,不过女子的笑非常的牵强,非常的凄凉。
成熟风韵的女子打开一个精致的匣子,里面出现了一套金色的铠甲,铠甲下面是一套金丝软甲。
“上一次为你穿上软甲的时候,只有上半身,这些年我没事情,又编织了下半身的。”风韵的女子看着自己手里面的金丝软甲,这副软甲上不知承载了多少自己的鲜血和心血,但是能为自己心爱的人穿上,即使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真帅,还是那样神武,还是那样博学英明。别动,让我静静的抱一会,我们相识二十多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总共加起来还没有超过一天;我们相识二十多年,我们拥抱的次数还没有超过十次;我们相识二十多年,还没有在一起吃过一次饭;陪我吃一次饭好吗?就一次好吗?这些年每当我吃饭的时候就想到你,想到那个让我一辈子都感觉安全的男人。”风韵女子没有哭,但是眼睛里面的泪水已经如同黄河决堤一般涌下。
“等我,在等我一会,等我解决完那些不长眼的家伙,我来陪你,一辈子都陪你用餐,每一顿顿饭都陪你。我带你走,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那样你就不用在乎世人的眼光了。”青年男子紧紧的把风韵女子拥到怀里,许下自己这个一生的承诺,什么长生不老,什么青春永驻,都抵不过自己心爱的女人流泪。
“呵呵,变了,你终于不再是那副犹如千年不变的表情了,这二十多年里无时无刻我都在想念你那天真自信的笑容,但是二十多年里面除了你发怒之外,我再也没见到你有其他的表情,哪怕是你流次泪……你去吧,鳌拜他们的势力很大,记得活着回来,我做好饭等着你回来。”成熟风韵的女子留着眼泪说着。
两人久久的相视不语,但是两人的心却是第一次碰撞。如果用句词两形容两人,那么只有“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
晚上,青年男子身穿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亲手编织的铠甲征战沙场,将敌人全部斩杀,出了大殿之后,身穿铠甲的青年男子,飞速的来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寝宫,二十多年没有表情的他在此刻终于感觉到了什么才是爱的幸福,终于露出了一丝丝的微笑。
青年男子迫不及待的推门而进,看到了却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没有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默默的等着他归来,也没有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凯旋归来的那种喜悦。
等待他的是一个静静的躺在床上嘴角露着微笑的毫无生机的女人,还有桌子上的一封笔记还没有干燥的信,信纸上面的字迹还被低落的泪水打湿。
女人身穿着一身嫣红的嫁衣,但是秀发已经发白,那馒头的白发与嫣红的嫁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青年男子看到如此样子的女子之后,马上扑到床前然后马上拿出一颗千年人参,被青年男子抓在手里的千年人参直接化为一滴滴的液体滴进女子的嘴里,接着青年男子调动全身的灵气,送进女子的体内,女子满头的白发慢慢的变黑,但是无论如何女子也无法复活。
青年男子仰天大吼,那种悲痛让青年男子仿佛丢失掉自己的灵魂一样,信,青年男子想到了桌子上的那封信,马上失魂落魄的跑过去,一把抓起那封信,青年男子看完信之后,终于放肆的大哭起来,他在恨自己,恨自己不够勇敢,不够坚决,为了自己的追求,为了自己那已经逝去二十年的友情,竟然让一个自己爱的女人,在痛苦的深渊里面苦苦自责了二十多年,如果自己能早些放下自己心里面的那些逝去的兄弟情义,还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痛苦一生吗?如果自己能早些放下那左顾右盼的闪避,还会让自己心爱的女子独自一个人吗?如果自己能够坚决一些的话,自己心爱的女子还会是这样的光景吗?
仿佛感受到了青年男子的悲痛欲绝,突然一个白色的小兽凭空出现,跑到已经死去的女子的身上,然后吐出一团精血,精血从女子的嘴里进入女子的体内。然后小兽无力的跑到青年男子的怀里,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睡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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