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老大,四爷有急事找您!”
起床后难得来了点兴致,正准备跟躺在身边的美人做做早操的长耳猴还未压上,便被一连串的敲门声和叫喊声搅和得心烦意乱,愠怒地吼道:
“吵什么吵?不知道规矩吗?!”
这次回应他的不再是之前那个看门的小弟,而是一道如同哭丧般的嚎叫声:
“老大啊,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这声音一出,长耳猴就知道是谁了,这不是老四嘛,怎么哭成这样子了?虽说这人一天天的没个正形,游手好闲惯了,但在贫民窟这一亩三分地还能被欺负?
隐约间感到事情不大对的长耳猴连忙起床穿好衣服,安抚好身边的美人后匆匆出了门。
长耳旅店一楼大厅,长耳猴一下楼便被鼠儿眼抱住大腿,又哭又闹好似撒泼的野蛮刁妇,吵得他脑袋都大了,安抚了好一阵子才让其冷静下来。
此时的旅店大门早已被几名手下关上,这出闹剧可不能让外人看到喽。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长耳猴坐在靠椅上,大拇指和中指不断按压着刚刚被吵得嗡嗡作响的脑袋,老四这家伙报丧似的哭了半天也没说清楚咋回事,明明人看起来好好的啊,也没瞧见哪儿受伤了呀?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件事也让他挺好奇的。
“老二老三,你们怎么有空都过来了?”
悠闲地坐在一旁喝着清水的小胡子老板放下手中的水杯,笑眯眯地回道:
“一大清早就听手下说老四出事了,这不,我就带着老三过来看看。”
至于他说的老三则是站在他身旁的一极其孔武有力之人,背心勾勒出的上半身尽显肌肉线条的美感,明明只是随意站着,隆起的肌肉也要远超现场所有人的大腿,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灰熊,颇具威慑感。
老三这人不爱说话,除了在长耳猴下来时喊了一声大哥好,之后便一直如雕像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酒馆呢?你不会是让那群骚货代为看着吧?”
这回说话的是披着西装,领结随意扎在脖子上,整个人如同二流子般斜靠在椅子上的老五,如果阿诺在此,他便能认出这人正是给他发布任务的若埃尔。
完全颠覆昨天第一次出场时的绅士形象,难得出城一次可以放纵自我的他再也不想遵守城里那套刻板无聊的礼仪,要不是怕被老大责怪,他这会儿连西服都给扔了。
“暂停营业了,总会有些设施需要关店去修理不是吗?况且这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喂喂!”正当兄弟几人聊天之际,到现在还坐在地上的老四鼠儿眼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你们是来聊天的还是来帮我的啊?!”
这兄弟五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贫民窟地头蛇,都是孤儿的他们打小便亲如兄弟,一起出生入死,几番拼搏之下才在这块地方站稳脚跟。老大负责决策,老二负责谋划与情报收集,老三负责武力与威慑,老四负责整顿带领手下势力,老五负责与城市建立联系,兄弟五人分工明确,各司其责,这才走到今天。
长耳猴看到左右兄弟故意无视老四闲聊起来,偷偷调戏他,不禁哈哈大笑,赶忙出声打了个圆场:
“咱现在不聊其他,还是老四的事要紧!老四,你倒是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老四又心疼地哭天抢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老大啊,你要为我做主啊,我,我被贼偷啦!全被偷啦!”
噗!
如同排练好的一般,所有人听完的第一反应都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几个正喝水的甚至直接喷了出来,大家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了确定是不是听错了,长耳猴还特地又确认了一遍:
“你说什么?我刚刚好像耳朵漏风了,你说你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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