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这支秘密部队的队长,乔治深知身上任务的重要性,一直以来他也是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军师的计划,如今眼看就要完成了,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
“找到了吗?!”
“没有。”面对愤怒的队长,底下所有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废物!昨晚谁值班的?给我重打20军棍!”乔治拍桌而起,双眼愤怒焦急地几乎喷出火来。三名手下以及专门的惩治官自觉地从队伍中走出,默默走到一边。
“嘭嘭嘭”的棍棒敲击肉体的声音根本无法缓和乔治内心的焦虑,他望向山洞一角空缺的墙面,内心拼命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却毫无收获。
这还是他的一个手下率先发现的,原本挂满山洞一圈的属于此地原主人的旗帜莫名少了一面,当享用早餐时听到那人提及此事时,乔治也没有太过在意,只以为是谁一不小心揭掉了,然而噩梦却从此刻开始了。
出于保险考虑,乔治当众询问了其他人是否知道此事,却没有一个站出来,之后搜查山洞后仍然没有找到那面丢失的旗子,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有人或某种东西进来过了,在他们所有人都没能察觉到的情况下进来过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地牢门口布置的几个陷阱没有被触发,说明来者不知道至少没进去过地牢。
然而即使如此,乔治也是一阵不寒而栗,要是那个什么东西对他怀有杀意,或许他已经没法再站在这里训斥手下了。
他的死亡是小,军师谋划了数十年的计划要是因他毁于一旦,那他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
乔治埋头坐在椅子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他不知道来者所为何意,但他宁愿用最糟糕的可能去衡量当前的处境。
或许那个人正是平安城派来的,或许那人已经意识到了他们的身份,或许那人已经看穿了他们的计划,不!唯独最后一点绝不可能!军师的谋划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更何况那人根本没进过地牢。
看来有些事情要提前了。
念及此,乔治不再犹豫,他猛地一拍桌子叫停所有人的动作,面色坚定地吩咐道: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所有人,立刻收拾行李准备转移!你们几个,将俘虏都拉出来,布置好现场!其他人,时刻保持警戒!”
所有人一瞬间都动了起来,如同一台精密的仪器各自执行着他们的命令,不过有那么一个人却如同生锈的零件,硬生生卡壳了。
刚领完20军棍也唯独只有他承受了这一处罚的约翰,看到其他两人不用受罚庆幸地跑开,只留下他一个痛苦地趴在地上,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队长,你怎么不早说┭┮﹏┭┮
……
山洞中发生的变故阿诺当然不知道,那时的他还正忙着赶回贫民窟呢。倒是现在,虽然被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他此时反而有些无事可做了。
事情其实也不复杂,就是专门跟他对接这一任务的若埃尔随队出征了,暂时没法带他进城做任务,其他几个地头蛇又没空或者不方便入城,这事也就拖了下来。
这个什么任务说是要去偷城里某个人的一样东西,其他也只提到过这人有些来头,可能偷起来不易得手,至于这人到底是谁,要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有那么一段时间,阿诺有考虑过带着三儿偷偷溜走,但在看到他的妹妹后,这一想法便被放弃了。两个小孩子相依为命已经很不容易了,凭什么还要他们因自己承受更多的痛苦呢?
不就是偷东西嘛,我可是贼王啊!
用力握住拳头,阿诺给自己打打气。不过现在也不能干等着,他眼珠子一转,一个骚点子顿时在他脑中亮起。
说起来,如今我跟那几个地头蛇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他们既然敢威胁我,那我也不能让他们好过呀。
于是乎,贫民窟偏南,专供鼠儿眼和他手下居住的大宅子,今日迎来了一位客人。
阿诺正大光明地走到看门的小弟面前,整了整衣服对他说道:“告诉鼠儿眼,就说他的老朋友来找他。”
看着那个摸不清自己来头,只得乖乖进屋传话的小弟,阿诺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上次过来还是偷摸溜进去的,这次就能堂堂正正地走进去,真不愧是我!
等被那个小弟请进去时,阿诺看到鼠儿眼正颓废地躺在椅子上,两眼无神看着天花板,他的手上把玩着一把崭新的匕首,匕首在指尖上下翻飞,时而弹到半空又被刚巧接住。
鼠儿眼一开始还不知道所谓的老朋友是谁,不过等他看到来人是阿诺这小子时,顿时抓住匕首握柄,一下插进面前的桌子上半截,双眼盯着他几乎喷出火来。
好小子,竟然还敢过来!
鼠儿眼正欲发难,猛地又想起自己大哥二哥的叮嘱,如今眼前这人已经成为解决他们难题的必要人选,自己是万万不能动他的。想到这,他心中一股怒气顿时一泄,重新坐回椅子上,仅仅冲对方不爽地“哼”了一声。
鼠儿眼的反应侧面验证了阿诺心中的一个猜想,果然这群人希望他偷的那东西很不简单,至少他们几个是极为看重的,而且这事还只有他一个人能做到,从另一个角度说,其实是这群人有求于他才对。
想通这一点的阿诺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之前的憋屈也消散许多。他笑嘻嘻地走到鼠儿眼身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惹得对方极为不爽地拍了下桌子喝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