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日,茶馆刺杀失败的事传到了宁王的耳朵里。
怒火中烧的宁王拿着手中的竹鞭狠狠地抽打在赵之谦的身上。
一道道血痕爬满了赵之谦的后背,跪在地上的赵之谦丝毫不敢吭声,他知道,一吭声命就没了。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说罢宁王又是一鞭子抽在赵之谦身上。
“我养了你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就养出你这么一个废物。”
“你说!我折损了多少高手,给了你多少人!你就给我弄出个情报有误。啊!?”
赵之谦跪在地上哼哼嗤嗤的喘着粗气,不敢言语,眼中浓浓的怨毒快要溢出。
宁王说罢,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赵之谦闷哼一声。
房间外,是一群跪倒在地的下人们,听着房间内的声声怒吼,吓得哆哆嗦嗦。
“来人。”
宁王指着地上被打得昏厥过去的赵之谦说道:“抬下去,给他上药。”
宁王对着一旁的侍卫勾了勾手,那侍卫立刻会意,恭敬地把刀呈了上去。
“王爷,王爷饶命啊。”
“王爷饶命…”
“啊,王爷…”
宁王举起屠刀,手起刀落,血液四处飞溅,渐渐的惨叫声消失,留下一地的鲜血和碎肉。
宁王又勾了勾手,“来洗地了。”
房间里,赵之谦悠悠转醒,看他的背上简直是满目疮痍,显然这不是第一次被宁王抽打了。
新伤混着旧伤,一起疼在赵之谦的心口,眼中的怨毒终于在夜深人静之时爆发了。
“二十二年,整整二十二年我给你当狗一样使唤。”
床榻上,赵之谦揪着床褥,歇斯底里地说着。
“你想要那逍遥三绝,好,我给你去找,费心费力,最后还让人折辱一番,就换回你的一句废物。”
“你那废物儿子不长眼,去招惹人家被人家宰了,好,我替你分忧,招来一顿毒打。”
“二十二年啊,我就想让你多看我一眼,哪怕就一眼,就这么难吗。”
说着说着,赵之谦跌下床来,怒声嘶吼道,指甲嵌进肉里都毫不察觉。
“啊!”赵之谦一边摔着东西一边怨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愿看我,我比你那废物儿子强那么多,你却只把我当一条狗。”
房间里瓷器的破碎声一直传到半夜,赵之谦筋疲力尽的靠在床榻上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废物,我不是狗,不是狗…”
而另一边,花鬼婆婆逃走后,到了一座山寨中,见到了那个叫“连山”的男人,匍匐在地上说道:“大元帅,老奴失败了,甘愿受罚。”
那男子温声说道:“婆婆为我三十六寨劳心劳力这么多年,只是区区一次任务而已,无妨的,下去养伤吧。”
“老奴还有要事要禀告大元帅。”
“哦?何事?”
“那牧小满实力远非一般的先天一品可比,还有,那王钦是外功先天一品高手。”
那男子眉头一凝,沉声道:“外功先天?他才多大…有趣有趣啊。”
“大元帅,我们要不要…”说着,那花鬼婆婆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被叫做大元帅的人摇了摇手,“无妨,会有人比我们更急,就让他多活些日子吧。好了,没什么事就下去吧。”
“是,老奴告退。”
似乎更有趣了,呵呵…神拳术,神魔二元刀…
“去通知在南京的人,一切看我指令行事。”那被叫做大元帅的人冲着阴暗的角落里说了一声,马上就有一人走了出来。
“是。”
说罢,又隐于暗处不知所踪。
几天后,王钦三人来到了南京。
江南重城,繁华落尽,其中之美实在是一言难尽,言之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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