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的女儿你也敢动?”
众人暗自心惊,那胖子登时瞪圆了那双老鼠眼,眼神中带着极度的恐惧,双脚无力地倒在椅子上,屏住呼吸心中暗暗心惊。
“怎么…当了这么多年麻匪,真把自己当麻匪了?”
张开印平淡的语气犹如惊雷一般灌入众人耳中,身上散发着恐怖的气势,重重的砸在众人身上,众人纷纷闷哼一声,低头咬牙,敢怒不敢言。
“赵无极的女儿我自有别的办法。唐山鹤,收起你那小心思,你要是敢坏了她的身子,大元帅那里…”
张开印盯着那叫唐山鹤的猥琐胖子,眼神冰冷,威胁道。
那唐山鹤听了这话,顿时吓得冷汗直冒,两颗老鼠眼骤然一缩,哆嗦着摆手表示自己不会动什么歪心思。
张开印冷哼一声,带着王钦和赵樱走了。
又安静了下来,火盆中火焰摇曳摆动,昏黄的火光忽闪忽闪的。众人面色都不是很不好看,沉着气,眼中酝酿着莫名的情绪。
被打晕了的赵樱被张开印带到了一个封闭的禁室,用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脚。
办完这些后,张开印又带着王钦来到了一处地堡前。
“开门。”
张开印冷淡的语气说道。
片刻后,那幽深的地堡打开了条缝,里面漆黑一片,仿佛吞噬着周边的光线。
张开印抬脚走了进去,哒哒的脚步声在空旷寂静的走廊里回响。
张开印来到一处方寸小台上,只听得咔咔的铁链做响,二人身体慢慢下沉,向着那更深更黑暗的地下去。
在不起眼的暗处,一群身穿黑甲的武士一动不动的隐藏着,全身只露一双眼睛和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武器在身后放着寒光。
就是一群没有情感的杀人机器。
不动如山,动如雷震。
终于不再下沉,两边光滑坚硬的黑色石壁,黑的发亮。
纵使你是绝顶的轻功高手,也不可能从这光滑的墙壁上爬出去。
再往前走,便远远的看到有两处火光,再往前走,火光渐渐变大,一道铁索桥出现在眼前。
桥有近百米长,桥下是那深不见底的黑洞,犹如一条吞天巨蟒长着大口,随时准备吞噬掉下来的倒霉蛋。
张开印稳稳地走在铁索桥上,闲庭信步,耳边吹来猛烈的风,却不能撼动他身体分毫。
走过铁索桥,就能从下面的甬道里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十八地狱乃世间之最苦之地,而黑石监狱更是十八多一重,十九重关,关关消人心血。
而这甬道下面,就是那第十九重关。
到了甬道外面,所有的光都被吞没,伸手不见五指。
张开印燃起一根火把,提着王钦走了进去。
一根通天的巨型石柱上,一个消瘦的老头被铁索层层捆住,嶙峋的肋排浸没在水中,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狱中,不知泡了多久。
“师父…”
铁链震动得厉害,宛如是雷声大做,那浸没老人的死水沸腾起来,咕噜咕噜地冒泡。
“逆徒!逆徒!”
老人嘶吼着,疯狂的扯动身上的锁链,愤怒,极度的愤怒!
老人昏黄的双眼射出熊熊烈火,想要把张开印活活烧死。
张开印脸上依旧是无悲无喜,情绪不在脸上表达,可就连眼中也没有丝毫的波动,像是绝情绝性的圣人。
“师父,你还是老样子。”
“哼!你告诉丁连山,老夫就是老死在这,被水泡死,饿死!也绝不会帮他重塑经脉,让他死心吧。”
老人倔强坚定地语气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张开印。
“但是你这逆徒,助纣为虐,枉我曾视你为子侄,狼心狗肺,你不得好死。”
张开印就这么默默地看着老人,脸上的肌肉微动,想要说什么,但是眼神却像是在挣扎。
终于,等老人骂累了,张开印还是是开口说道:“婉仪死了。”
婉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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