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洲加拉帕戈斯群岛附近的渔村渔人们都出外海打鱼了,只有索拉这样的女学生留在家中。她正在家里的凉棚下摊开书本,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蔚蓝色海洋。烈日当空,她似乎在海面上看到了什么?于是用手遮住刺眼的太阳光线,水汽蒸腾,造成了光线的扰动偏差,隐隐约约中,是海边上漂浮的人。她大声呼叫妈妈,妈妈围着围裙揩拭掉手上的食物,说:“索拉,那是一个人,快去救他。”索拉一下子跳入了波光粼粼的水面。在渔村里,索拉的水性是出了名的好,男子也很少有游得过她的。
索拉挣扎到了那人身边,将他从水中拖拽着游回岸上。
“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白人。”索拉对他进行了简单的溺水施救后,对妈妈说。
看到他的脖子里有一个铭牌,“柯西。”
“你叫柯西对吗?”索拉用英语对他说。
“是的。”柯西躺在床上,艰难地睁开眼睛。
“你有没有家人的电话,或者家庭地址,你的家人肯定很担心你。”
柯西的脑子一片空白,一些时断时续的画面闪现了一下,随即消失,他什么也想不起来:“没有。”
“妈妈,他的记忆好像有点问题。”索拉对妈妈说。
“让他好好休息几天,他没有溺水就算是幸运了,他的家人一定很担心他。”妈妈端上了一碗热腾腾的羊驼奶,让他喝下。
半夜时钟敲响了十二点,昏沉沉入睡的柯西感觉脑子突然间疼痛难忍,他抱着头颅,在床上翻滚着,咬得牙齿都酸楚了,他从床边摸到了一个口琴,咬在嘴里。大约过了半小时后,疼痛感消失了,他大汗淋漓,浑身都湿透了。
阳光透过简陋的茅草房,照进了卧室里,萨拉大吃一惊,看着柯西手上握着满是齿痕的口琴,问他:“喔,你昨晚发生了什么?”
柯西睁开眼睛,看见萨拉,坐了起来,道:“昨晚的头痛厉害,不好意思,将你的口琴咬坏了。”
萨拉说:“没什么,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也要三百多公里,要跨过一片很大的沙漠区,等过一周我爸爸从外海回来后,带你去医院诊治。”
柯西向萨拉和她的妈妈表示谢意。
他在院子里的沙地上慢慢走着,渔村的后面是一排排高大的椰子树,再往后是茂密的原始丛林。
柯西和萨拉说他要去溜达一下,散散心。
当柯西走在渔村的小路上时,几个孩子在沙滩上踢着足球,村里人都从铁皮屋或者茅草屋里投来怪异的眼神。白人在这里出现是非常罕见的,只有收珍稀海产的奸诈商人或者放高利贷者来抓人时,才会有白人的身影出现。
日已西斜,萨拉的妈妈问萨拉,柯西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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