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走向更幽暗的环境深处,很显然,当下我只能很不害臊的说,我自己就是个浪漫主义者。此地没有星空月夜,没有大好的夕阳。
许多人对古墓都存在着一定的误解,虽说此地的确危机四伏,却不像想象当中那样,盗墓人其实就是一位很普通的智者,他们的存在,就只是迎合一场和古人斗智斗勇的游戏。
没有怪力乱神,但我仍不能否认诈尸那种情况,且说那是一种自然现象罢,因人为行动刺激而论。
以前家家都有一处地窖,用来防备不时之需,如今的古墓就像是地窖一样,它只是较为前者,更加奢华,我并没有多么的不适应,因为,我家仍有一处地窖,保留至今。
我有一双可以穿透黑暗的眼睛,我在这社会当中立足,我习惯了无数个无灯的夜,所以我披荆斩棘,不畏星星月亮,话说,若我没什么特别的,这四位大佬又何苦偏偏找我呢!
“此前有生死两道,唤生死之门,却也不过东宫西宫之分。”昆仑直言“选哪边儿?”
“说人话,听不懂。”常安道。
“常安,你什么态度啊,你诚心消遣我是不是?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那你去问席北罢。人家有心对你特别关照,本姑娘才没有。”昆仑直言不讳。
常安愣了一下,做了一个表情,继而唇动齿不动的问顾里“她又怎么啦?”顾里摆了摆手,并不知情。
“大当家您老先消消气,我这就去,这就去,好不好?”常安笑着对她说。
“我可没生气,我只是恨铁不成钢。”昆仑莞尔一笑。
常安走到席北身旁,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淡淡的说“昆仑果然跟一般妹子不一样啊,搭个话,就这么恐怖。”
席北一笑,如沐春风,他说“你又不是不了解她,一人脾气秉性本非一朝一夕所成。”
“也是,早习惯了。”常安道。
“所以你选罢。”昆仑道。
“点兵点将点美女,点到昆仑赛眷侣,左右左右左……就左边罢。”常安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这能靠谱儿嘛。”我脱口而出。
可是他们就真的去了左边,我断不会一意孤行,我没学过墓葬风水,不过……我有一个活宝典呐。
“死风尘,这边儿怎么啦,那边儿又怎么样?”我问道。
“左边聚财,右边养灾,此人不简单啊,”死风尘道“不过我说的不是他在这方面的造诣,而是他这个人。”
“总而言之,就说他选对了呗,那就无所谓罢。”我回答。
“切~年轻人,切不可掉以轻心啊,这行入了门儿,就没不吃苦,不受难的说法。”死风尘直言。
我还寻思,是他太紧张了罢。
我们进去以后,迎面看到一个,那叫什么玩意儿?像大磨盘却也不是,反正一个有圆心的东西,上边提有天干地支,还有一个信号针,姑且叫做信号针罢,就是这样的一件东西。
它指着北,我想把它当成指北针,然而死风尘说,他指向的是凶煞屠戮之地,在古代,这种东西就像测谎仪一样,不同的是,这个东西,比科技产物下的消遣品更有价值的多。
我反倒觉得没什么不同,古代帝王力求长生,他们崇尚丹药的前提,就是所谓的飞升“成神”理念,他们相信这玩意儿会指正奸佞,可最终也逃不过一面之词,人生就是一场巨大的骗局,只要相信的人多,就可以真假调换。
讲什么道理,众口难调,这就是道理。
我胡思乱想着,信号针上滴下一滴不明粘液,绿色的,如果说这东西是什么叶绿素生命体,我便一点儿也不担心,世事无常,铁树开花,是人人预想,一路等待的奇迹,然而这并不是。
“什么玩意儿?”常安道。
“不太清楚,不过目前大家可以放心的是,它没有毒。”席北回答。
“这从哪儿来的?”常安问。
席北摇摇头,诸君都是初来乍到,谁比谁知道的更多呢?如果最终只局限于推理的方式上,那也需要时间,好好的观察一番。
“没毒也不见得就比有毒更安全。”昆仑直言。
“这东西也不常见啊,并不包括在墓葬礼仪当中。”顾里道。
“老顾,你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吗?”常安问,顾里摇摇头,常安无奈“这他妈叫不常见,明显就是完全见不着嘛。”
霎时,天旋地转,兵荒马乱,在这根本站不稳脚跟的建筑里,我还真真切切的听到路遥马蹄疾,战场久厮杀凄厉的嘶吼声。
“这又唱哪出啊……”我内心暗自叫苦不迭。
接下来飞沙走砾,尘烟四起,良久,我看到那玩意儿的四周围满了石狮子,死风尘说,那是守墓的圣兽,那是……圣兽?青面獠牙的,圣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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