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张咨拜见殿下!”张咨行礼道。
“张卿快快请起!”刘辩虚扶张咨,道:“此次找张卿前来,是想询问爱卿一件事。”
不知何事?还请殿下明示!”张咨道。
然后刘辩对着张咨说道,孤王想询问一下爱卿可知,在宛城内有没有出名的铁匠,锻造技术比较高的那种?
让臣想一想,想起来了,在宛城城内的确有一名锻造技艺高强的铁匠,好像叫綦毋怀文,臣以前找过他为麾下武将打造兵器,锻造技艺高强,如果殿下需要的话,臣可以派人去请他,毕竟以后殿下的手下猛将会越来越多,相对于对神兵的需求就会更大,张咨说道。
孤王知晓了,就微服私访一下宛城,顺便好好的逛逛宛城的风景,传令让张宪将军穿便衣随孤王出府。
刘辩身穿便服,带着张宪便出了郡守府,来到了宛城最为繁华的酒楼。
这酒楼是南阳何家的产业,原本只是一家小饭店,但是随着南阳发展越来越好,宛城内南北往来的人大大增多,消费的人也多了,再加上主家何家在南阳权力地位高,使得这个酒楼得到了很多的方便,很快就成为了宛城第一酒楼了。
刘辩知道这个酒楼之所以这么快就可以成为宛城第一酒楼,中间肯定少不了何家的帮助,不过对于何家这些小动作,刘辩选择视而不见,以权谋私这样的事情,哪里都会有,不说别的,就说那些大臣,谁家没有一两个子弟是因为父辈的关系获得机会的
“还是宛城好啊,你们可不知道兄弟在江东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啊,太难了。”刘辩和张宪找了个位置坐下之后,便听到对面的一桌客人在诉苦,看样子这个人是个商人,而且听那个商人的话,他应该是来自江东的,江东乃是刘辩拿下荆州的下一个目标,如今听到一些江东的消息,刘辩便来了兴趣。
刘辩不顾张宪的劝阻,拿起酒杯来到那人面前,道:“在下王选,听闻兄台是从江东来的?
那人点了点头,道:“王兄弟好,在下朱友,江东人,原本世代在江东经商的,现在无奈,只好带着一大家子来到宛城谋生了。”
刘辩不禁皱了皱眉头,问到:“朱兄既然在世代在江东经商,想必在江东颇有家业,为什么会舍弃这么大的家业,背井离乡来到宛城呢?”
故土难离是现在人的思想,别看现在各地都有很多人来到宛城,但是他们都是有着不同的目的罢了,有的是看宛城发展好了,来宛城居住,有的只是来宛城做生意罢了,况且这朱友在江陵有家业,居然会舍弃家业,来到宛城。
哎,一言难尽啊兄弟。本来呢,我们家在江东豫章郡内经营着一个纺织店,虽然说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是也是小有资产的,可是就在几个月前,豫章郡突然出现了一股地方武装,便经常骚扰百姓,劫掠钱粮,就连郡守也拿他们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而且连大家族也开始欺压我们,我是实在活不下去了,才贱卖了江东豫章郡的祖业,带着家小来到宛城的。”说起江东豫章的事,朱友一阵悲愤啊,说实在的,若不是在江陵活不下去,又有谁愿意背井离乡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表面上朱友是在诉苦,但是刘辩也得到了重要的消息,现在江东豫章郡遭受到地方武装的骚扰,郡守也忍气吞声不敢找麻烦,就连豫章郡大家族也开始剥削这些小家族,寻求自保,所以这就导致了商人逃走。
刘辩笑了笑,道:“那不知老哥来到宛城之后,感觉如何了?”
那是相当的不错啊,本来我对来宛城也是很忐忑的,不过既然在豫章郡已经混不下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硬着头皮的来到了宛城,可没想到到了宛城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在这里发展比较稳定,要我说还是大汉殿下英明啊,这不是,来到宛城之后,我就在这边重新来了一家店铺,干起了老本行,那日子过得是红红火火的,好不滋润了。说起来到宛城后的生活,朱友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啊。
窥一斑而知全豹,从一个朱友可以看出如今南阳宛城的氛围了,那叫一个蒸蒸日上、欣欣尚荣,刘辩也放心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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