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良万夫长,马踏可是你的部下?”楚天似平静的问着铁良。
“是!是是!”铁良说着,牙齿上下在直打哆嗦。
“那我问你,日常可有有发现马踏有不寻常之处?”楚天又问。
“没!没没有!我确实未发现他有可疑的行动呀!”铁良心虚了,说话明显不能镇定。
“那你便确实有过了!那我问你,你接下来打算怎样?”楚天说话还是平静,像并没准备严重责怪的意思,尚留有将功赎罪的机会。
“将军!请给我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我将会用敌军的人头来弥补!”铁良能混到万夫长之职,洞查力自然不差。他从楚天的口吻中感觉到楚天并不会对他作间谍处理。于是胆子也就大了起来,说话也有力和流利了。
“好!就等你这一句话了!铁良万夫长听令。你个人加入三首领部众,任先锋副将,协助三首领打好头阵!”这时,楚天对铁良下了命令说。
“诺!”
“全军听令!今天休整,继续封城。明天出战!”楚天高呼下令着。
“逝死捍卫!逝死捍卫!”
点将完成,各细分队自行理事而去。城头上仅剩下了楚天和二三首领。大首领在昨天夜里便执行任务去了。四五六首领也在楚天下令完成后便出了城。
“大哥!就如此的放过铁良了吗?”二首领楚愧望着楚天问。这时他一手拍在城墙上,差点便给城墙留下了一个掌印来。
楚愧自小便习惯了叫楚天为大哥,所以在人少之时,这口便一直改不了。
“哈哈!我让他报个信而已!你又何必这么着紧吗?”楚天笑着回答,然后拍了拍楚愧的肩膀又说:“楚愧呀!你给我守好塞边城,然后等着看好戏啦!”
“二首领呀!将军为了演实公子的计谋,封城两天,抓了一个间谍。这事我们可是细细商量过的呢。这样便更显战略的真实执行了。其次,把那铁良丢给我作为副将。要知,他仅只身过来,也就是没有了掌兵权。将军这是要我放他出城报信,然后尾随他找敌军的确切位置。”三首领高林也拍了拍二首领的肩膀说。
“啊!原来如此!怎么你们都爱拍我的肩膀呀。大哥拍就算了。你个老三的,你不知道我是老二吗?”楚愧笑了,他似怒非怒的向着高林说。
在羌荒要塞与塞边城中间位置,有一段宽两里的融雪浅滩河流,河水缓缓流淌着。这位置叫融雪河石滩,河水刚没过脚眼,河底全是硬石碎石,可通马。从这河面通过,从塞边城到羌荒要塞的距离最近了,于是这里便成了一条主要通道。而这河的两侧却是高原戈壁的大山与峻峰,一看便知是打伏击的上好地方。
而这时大山中却埋伏着密密麻麻的烈火国军队。他们伪装成与戈壁石块一般无二,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再有,这里也布置了隐藏神识气息的阵法。一般修士的神识也是无法探出来的。
“大将军,我们抓到一个塞边过来的信使。这是塞边城楚天的传令?”
有一个烈火国将士上前向烈火国大将军报告着说,并递上了一块牛皮令。
烈火炎是烈火国的大将军,单从复氏烈火两字与国号同称,就知道他的身份在烈火国的份量了。
烈火炎与楚天交锋已无数了,两者军阵对抗不相上下,互有输赢。这时,他也没有接过牛皮令,而直接问道:“令是什么内容?给我念来!”
“羌荒有敌,加强布防,坚守三天,援军将至。”烈火国将士打牛皮令,读了出来,就仅有十六个字而已。
“没有了?”
“就仅十六个字的。大将军还有吩咐?”烈火国将士把牛皮令再次递给烈火炎,然后准备退下去。
这时,烈火炎身旁有一个谋士装束的修士接过了牛皮令。他认真细细品了一下这十六个字后说:“嗯!可能是我们的间者起到作用了。哈哈!大将军,这个信使杀了,避免暴露我们的埋伏点。他们应该还会有信使通过,如没有发现我们埋伏的信使便放之,否则杀之。”
“听到了吗?按马善谋士说的去执行,此事不用再来报了。”
“诺!”
半天过去,又有将士来报:“抓了三个塞边城的信使,杀了。有一个没有发现我们,让其通过去了。”
“不是说不用再来报了吗?”这时烈火炎正与马善在下着棋,还输了一道。刚好这时有信使来报,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发泄了一通。
“大将军莫怒,看来这楚天是怕传令无法被送达呀,竟派出了如此多的信使。会不会也知道我们在埋伏呢?接下来再遇到信使,全杀了。”马善对烈火炎说着,然后下了杀信使的命令。
而烈火国这支伏军这一埋伏,两天便过去了。烈火炎和马善也就下了两天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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