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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喜舒舒服服地躺着等狐女来伺候。然而狐女并没有来……
一声轻笑传入她的耳中,抬头就见绥绥和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进来了。
云喜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心想,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绥绥有些戏虐似的,道:“小喜今日,确实辛苦了。”
那可不是,坐得腰酸背痛的。
云喜蹦下床,露出了一个有些乖张的神情,瞪着某人。
然而陛下是谁?脸皮已经经过上古洪荒,再到如今,被修炼得比城墙还厚!
他那样子,仿佛他昨天晚上,以及今天,什么都没干!
云喜也不敢当面质问什么的……
只好忍着气,坐在了绥绥身边,道:“爹爹怎么会来?”
绥绥道:“知道你惦念着那鲛人,所以特地跑一趟。”
云喜昨天到今天,是早已经被陛下给气傻了!
此时闻言,才想起可怜的珍珠……
她连忙道:“如何?”
绥绥道:“鲛人活着,并且元神强盛,当是没有受重伤。只是他的踪迹飘渺不定,无法追踪。”
云喜紧紧皱眉。
绥绥见了,便安抚道:“你也不用太着急,毕竟,大军已经开赴。只是我琢磨着,若真是云染,摆了那么大一局棋,必定还有后手。”
云喜道:“什么后手?”
绥绥缓缓道:“最大的可能是,诱月和出朝,围剿而杀之。”
这简直是天大的一个笑话!
陛下冷嗤了一声,面上倒没有惊讶之色,显然这套说法,他是早已经听过的!
绥绥道:“你虽无敌,却也不是没有弱点。若是他真拿准了,你又狂妄轻敌,势必要被他拿下的。眼下你要亲征,却是万万不妥。”
云喜又愣了愣,陛下要亲征?
而此时,月和的脸色却不是太好看。
他命人监察云和殿,发现云喜让人去请狐女,立刻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截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他既碰不得了,谁能碰得?
便是女的也休想!
当然,陛下自己并不认为这么做有什么不对。青丘古国向来崇尚那一套狐媚之数,在青丘被诓了去倒罢了,怎么可以把这套享乐之风,带到严谨的王庭来?
就算今夜他不过来,明日,也是要好好训斥一下那个小不点的。
哪里知道,他前脚派人去拦,后脚绥绥就亲自到了,说什么请他一同去云和殿,有事商议。
大半夜的能有什么事?
原来是为了阻他亲征。
故意把他带到云喜面前……难道是觉得,她可以左右他?
真是荒谬,他既下了主意,必定不会更改……
云喜道:“陛下,何时做的打算?为何我不曾看见军饷批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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