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本来还柔和得如水一样斜照在窗根上。但不过转眼之间月色就被浮云掩没很快隐去窗前一暗房中就显的一片黝黑!这时东院墙上忽然出现了一条欣长人影这人在墙头上才一现身就悄无声息地飘落窗前再一旋身闪入窗去。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欣长人影堪堪闪入房去走廊上又有—条婀娜人影袅袅行来!那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姑娘。没有月色你纵然看不清她的花容月貌但只要看她纤纤合度的窈窕模样准是一位干娇百媚的美人儿:她脚下既轻又快纤尘不扬听不到一点细碎的声音黑夜里只有那双晶莹的眸子闪着星星般的光亮。目光一溜敢情她现了敞开着的窗子口中不觉轻「咦」了声栅栅朝窗下走来。
苗条人儿已经走到窗前轻轻哼了一声道:「辛夷这丫头也该死连窗户都没关上。」苗条人儿举手掠掠鬓倏地又轻又娇的叫道:「凌大哥你酒醒了麽?」凌君毅自然能听出是芍药的声音只是正在运功不便声。
苗条人儿嗤的一声轻笑腰肢一扭像一阵香风已经到了床前!室中还弥漫着酒气她自然闻到了轻轻攒了下眉尖声音说得更轿更柔道:「瞧你!醉成这个样子!」凌君毅恰在此时收功闻声道:「是副帮主麽?」「你啊又叫人家副帮主人家都叫你大哥了。」芍药娇嗔着点燃蜡烛从脸上摘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她居然伸手撩起帐子一双柔嫩如玉的纤手摸了摸凌君毅的额头缓缓俯下身去附着他耳朵吹气如兰地娇声说道:「你怎麽啦?」这声音好不撩人人究竟是人。
凌君毅握住了芍药的玉手道:「妹子你……」芍药任由他握着手并未抽回轻轻地道「我是不放心你才来瞧瞧的。」凌君毅道:「谢谢你妹子。」芍药道:「谁叫你是我大哥……」她和他靠得很近她身上阵阵的幽香薰人欲醉!凌君毅一颗心动荡得把持不定。他没有作声双手猛地一扳芍药忽然「嘤咛」一声一个娇躯扑入他的怀里。凌君毅没有让她说话两片火热的嘴唇已经堵住了她的樱唇。她没有推开他反而柔顺得像依入小鸟一般。屋中除了两颗心房剧烈的跳动听不到半点声音。在灯光下只见芍药更是出落地像一朵水仙花美丽极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线玲珑惹的凌君毅慾火高昇情不住禁在她香唇上狂吻着。他手已经开始有了粗野动作芍药娇靥上泛起一片酡红美目中漾起的水样异采!他却可以感觉到她身上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热力!
「嗯……喔……唔……嗳……」只见芍药娇哼着。
「妹子你实在很美……」只见芍药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床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着凌君毅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者。凌君毅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倒在她身上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芍药热情如火双手抱着凌君毅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乾燥欲裂一碰到凌君毅的舌头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俩人就这样拥抱一面热吻一面互相摸抚起来。
「嗯!大哥!我好难过哦!」芍药一边幌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妹子大哥也很难过把衣服脱掉好吗?」凌君毅说道。
芍药被慾火冲昏了头马上点头道:「嗯!」凌君毅如奉玉旨迅替她脱下衣裙肚兜、亵裤**裸的玉体刹时便横陈在凌君毅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更是上天的杰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清幽的很又黑又浓又细的阴毛罩住整个**整个**红嘟嘟地纯是处*女的表徵。只见那**忽张忽开煞是好看且还正流着**亮晶晶一闪一闪更是奇景。看的凌君毅眼睛喷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带。
凌君毅急忙脱掉自己衣衫疯狂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吸吮着她那鲜红的**右手便迳往神秘的**抚摸。这时芍药的**更像洪水般的流个不完。凌君毅於是伸出中指顺着**慢慢的往里插插进没多深时只见芍药皱着眉叫道:「啊……痛……大哥……慢点……」「哦……大哥……这麽大……有点痛……」芍药略感疼痛双手握住宝贝轻声说道。
「好妹子大哥轻轻插入就是。」一面狂吻一面双手大力摸揉其**凌君毅一见就将手指再住里插却不时将手指抽出在她阴核上挖弄芍药的**更是越流越多。
「大哥……嗯……嗯……嗯……」说着芍药便伸出手来往凌君毅的宝贝一抓结果凌君毅那九寸多长的宝贝刹时更加暴涨**一颤一动使她缩手不迭。
凌君毅便笑道:「怎麽样够大吧?」「啊……大哥……你的这麽大……妹子恐怕受不了……」芍药有些担心的道。
「我的好妹子你放心大哥慢慢施为就是。」凌君毅安慰道。
在她的玉手拨弄下凌君毅更是慾火冲天浑身火热便拨开芍药的双腿枕头枕在屁股上使她的**更是凸高用手扶着宝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便插进玉门里去。凌君毅便按兵不动但是手指被她的**紧紧夹住四壁软软绵绵的舒服得很。就这样僵持了一会芍药感到**理痒痒麻麻非常难过便说道:「大哥妹子里面很痒。」说罢屁股往上一抬。
凌君毅看时机成熟宝贝立刻找到目标芍药慾火高昇臀部抬高凌君毅於是慢慢推进。宝贝一点一点地推进只见芍药皱着眉痛苦之状凌君毅心里明白:「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入了半根之多只见芍药痛声叫道:「痛死我了……痛……痛……」一面叫道一面用手紧握着凌君毅的宝贝不让凌君毅继续推进。
此时**已抵处*女膜过了後便可达玉门深处花心垂手可得。凌君毅看了芍药这痛苦状眼睛紧闭挤出泪水来面色青便按兵不动不再住前推进。凌君毅提着宝贝在前洞进进出出以减轻其痛苦及增加其清欲同时右手仍按在她**上揉捻。
过了不久以後凌君毅轻声问道:「妹子现在觉得怎麽样?痛得利害否?」「现在不像刚才那样痛但还有点胀痛里面却更是痒!怎麽办?」芍药无力地道。
「妹子俗语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必须忍住痛让大哥再插进去给你止痒才行。」「好妹子忍住痛大哥你……只管用力……插进去。」只见芍药咬紧牙关准备凌君毅的冲杀凌君毅猛吸一口气宝贝怒胀腰部一沉直朝湿润的阴洞猛然插入。「嗤」地一声、冲破了处*女膜九寸多长的宝贝已全根尽入胀硬的宝贝已塞满整个**。
芍药这一下痛得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叫了出夹。凌君毅一看马上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同时轻言安慰道:「妹子忍耐一点这次痛後再也不会痛而且乐趣还在後头。」凌君毅伏在她身上不动尽情的逗她。
不知过了多久芍药先说道:「大哥妹子里面不痛了但是痒得很……你可轻轻抽送……否则妹子怕受不了……」凌君毅一听马上把**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如此一会之後见到芍药**如泉涌娇喘微微显得她淫狂快活同时臀部向上猛抬迎着凌君毅的抽送。凌君毅一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似朵侮棠更加慾火上升紧抱娇躯耸动着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加炭猛的不可言语狠得比流氓还狠重的比千斤锤还重深的比井还深就这样疯狂的抽送只插得芍药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道:「真……舒服……太……好了……大哥……你……真……会干……美……太美了……啊……唷……喔……嗯……太好了……太美了……」只见她一面浪道一面双手紧抱着凌君毅双腿跷上勾住凌君毅的腰臀部极力迎凑。人家说女人最美的时候是什麽时候就是在**即将高氵朝时春情洋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那种美。是不能轻易看得见。这时的芍药正是处於那种状态那种美更令凌君毅疯狂令凌君毅不顾一切猛插猛干。
「大哥……大哥……太美了……太美了……妹子……太痛快了……妹子愿就……这样……死去……也甘心……凌君毅太……舒服了……大哥……你……太会干……干……对……再……大力……用力……快……快……喔……」只见芍药娇哼着同时双手紧抱着凌君毅**内一阵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处*女阴精直射而出。凌君毅为着让她享受**之乐事狠插几下一阵火热的阳精亦喷射而出直浇得她身心俱颤口中直呼美不愿放松凌君毅。
两人就这样地享受这美好的一刻过了一会儿她才喘了口气道:「美……太美了……妹子长了这麽大……到今天才知道……**是多麽美的事……大哥……你舒服……美否……」「大哥也很舒服啊。」凌君毅搂着她温柔的抚摸着她亲吻着她不到片刻功夫芍药又**直流慾火高昇直叫道:「大哥……快……快插进去……」凌君毅故意使宝贝在她的**口乱憧直撞的她急急叫道:「错了……就在这里……快插进去……」她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抓凌君毅的宝贝便将塞进去。凌君毅知道她此时正是慾火高涨时候便顺着她小手的指引下朝着洞口猛插下去「嗤」地一声全根尽没而入。
芍药此时**虽仍有些胀痛但在慾火之下也忍痛的让凌君毅**凌君毅也尽量的想满足她先用九浅一深插了一会不久改为二浅一深最後改用单枪点放一次直透到底。芍药被凌君毅这一阵阵的冲杀之後臀部蛇腰更是猛摆不己同时口中**道:「啊……大哥……你太……会插了……妹子……美死了……嗳……嗳……妹子……好……舒服……小**……太痛快了……太舒服了……」凌君毅一听她的**更加慾火高涨这时的凌君毅被她****着一根丈八茅更是向前猛冲直撞的两人肌肉出「碰」、「碰」、「啪」、「啪」之声**声、抽送声再加上她的**声形成一幅纯真、天然、原音响的交响乐曲。
「大哥……你……太好了……嗯……妹子……太舒服……了……重……再重些……喔……插死妹子了……小**……好美哟……快……快……用力用力……喔……升天了……」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凌君毅亦同时出精两股精水混成一支巨流湿透了她和凌君毅的阴毛阴部也湿透了床铺湿透了地上。芍药平日何等高傲?何等冷峻?此刻竟然英风尽失成了一只受创的小鸟躺在凌君毅的怀里。
凌君毅亲了她一下道:「妹子你刚才的声音可真大肯定被辛夷那丫头听去了。」芍药羞红了脸:「人家忍不住嘛!大哥可别让辛夷那丫头到处乱说。」凌君毅笑道:「这点你放心。」芍药明白过来:「你们也……」凌君毅当下也不瞒她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她。
芍药听完这才放心凌君毅打趣她道:「百花帮中的人都说妹子骄横得很怎麽现在骄横不起来了?」芍药满脸通红:「大哥妹子知错了以後一定改正。」凌君毅亲着她道:「妹子莫意会错了大哥无意要妹子改变什麽而且大哥也喜欢妹子这种「拿得起放得下」敢做敢当地爽朗个性。大哥只是提醒妹子做人莫失了厚道。」芍药亲了他一下:「妹子受教了大哥你要千万小心别让太上瞧出你并没有中「迷香丸」。」凌君毅感激道:「多谢妹子提醒。」芍药轻笑道:「你要谢的人可多了远的不说就大姐和三妹对你那情意绵绵的样子就是瞽子也可看出她们对你有请。要是在以前我的才不会将你让给别人但是大哥你不相同。你让每个女孩子都喜欢看看今天那些花女的表现你就知道我不是信口瞎说。大哥让我有一种独占就是罪过的想法所以大哥我希望你也能接纳大姐和三妹。」凌君毅感动的吻着她:「妹子你真好!」芍药幽幽地道:「大哥只要你心中有妹子妹子就心满意足了。」凌君毅道:「妹子放心如果大哥有负妹子就让大哥不得好……」「好好的什麽誓?」芍药娇嗔的摀住了他的嘴。
两人痴缠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芍药才满足的离去。耳听远处传来报晓鸡声凌君毅已无睡意当下就在床上盘膝坐下澄心静虑运起功来。
过没多久天色已经大亮只听辛夷的声音低低的叫道:「公子醒来了麽?该起来啦!」辛夷端着一盆脸水俏生生走了进来歉然含笑道:「小婢惊扰公子了这是总管昨晚吩咐的公子一清早就要上百花谷去这是不能耽误的事要小婢天一亮就来叫公子起床。」凌君毅道:「不要紧我早就醒了。」辛夷放下脸水忽然吐吐舌头说道:「昨晚小婢怕死了。」凌君毅道:「你怕什麽?」辛夷道:「总管平日待人总是和蔼可亲从没半句疾言厉色昨晚她好像很生气。」凌君毅淡淡一笑道:「这不能怪你。」辛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了望床上突然脸一红道:「是副帮主麽?」凌君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辛夷笑道:「副帮主真像换了个人似的。」说到这里慌忙催道:「公子快洗脸小婢给你端早餐去。」转身朝外行去。
凌君毅盥洗完毕辛夷已经在客堂上摆好早餐侍候着他用毕才收拾退去。过没多久总管玉兰翩然走入朝凌君毅粲然一笑道:「凌公子早船只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可以动身了。」凌君毅道:「在下已经恭候多时总管吃过早餐了麽?」玉兰道:「贱妾从来不吃早餐。」凌君毅道:「那是总管太忙了。」玉兰含笑道:「那倒不忙这是习惯从小时候起。一清早就练武师傅教得很严练不好不准休息贱妾人生得笨时常从早晨练到中午都没有休息哪里还有吃早餐的时间?」凌君毅道:「姑娘冰雪聪明哪里笨了?大概是勤於用功学了一套武功就非把它练熟不可。」玉兰脸上一红双目之中漾起一片情意低笑道:「凌公子真会说话……」候然改口接着「哦」了一声又道:「贱妾叫惯了凌公子一时竞然改不过口来其实现在该称你总使者才对!」凌君毅道:「姑娘叫在下凌公子听来已是别扭得很若叫总使者更不知有多少别扭。」玉兰凝眸望着他轻柔地道:「你本来就是总使者咯!不叫你总使者那要贱妾叫你什麽?」凌君毅和她目光一对但觉她目光之中柔情如水脉脉含情!心头不禁一凛慌忙避开她目光嗫嚅说道:「在下……」说了「在下」二字底下的话不知如何措词才好。
玉兰嗤了一声轻笑说道:「不用说啦快走吧太上召见可得早些赶去才好。」说完转身缓步行去。凌君毅随着她走出宾舍不多一会便已到了後园垂扬拂丝的小河堤边果见一艘小巧的梭形篷船停在石砌埠头边上。敞开着中舱似已等候多时了。
玉兰脚下一停拾手道:「总使者请上船了。」凌君毅上次曾和芍药乘坐过一次有了经验当下也不再客气跨下石级轻轻跃落中舱然後低着身子钻入舱中盘膝坐下。玉兰相继跃」落盘膝坐定前梢健妇不待吩咐推上舱逢船身一阵轻晃就听桨声哗哗船已开行。玉兰燃起银烛一面含笑道:「船上已经沏好香茗总使者请用茶。」凌君毅道:「多谢总管。」只听玉兰忽以「传音入密」说道:「船上把桨的两人都是跟随太上多年的人凌公子说话可得小心。」她这话原是暗示凌君毅这两人是芍药的心腹。但这暗示得太隐晦了凌君毅如何领悟得到?闻言不觉一怔。玉兰看他神情又以「传音入密」补充道:「凌公子不用疑惧贱妾这是提醒你莫要在船上问东问西太上最不喜人家在背後问起她老人家的事。」凌君毅也以「传音入密」答道:「多谢指点。」玉兰又道:「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帮主要贱妾转告凌公子……」凌君毅问道:「帮主有何吩咐?」玉兰眨动一下明亮的眼睛现出一丝神秘的笑意说道:「凌公子昨天新膺总护花使者太上今天就在百花谷召见定有深意帮主要贱妾转告凌公子不论太上怎麽说你都要一口答应下来。」凌君毅又是一怔问道:「太上会要在下做什麽?」玉兰看他神色心中暗道:「大姐料得没错看来他果然没有被「迷香丸」所迷!」一面仍以「传音」说道:「不论要你做什麽你都不可犹豫要一口答应下来。」凌君毅微微皱了下眉道:「这个……」玉兰微笑道:「大姐说过凌公子能解天下无人能解的「毒汁」之毒天下自然也没有让凌公子迷失之药因此要贱妾到了船上务必提醒你一句太上面前没有违拗她老人家的人从太上口中说出来的话没有人半点犹豫的自然答应得越快越好如果引起太上不快那就吃不完兜着走了。」这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纵没当面明说但明明就说他没被「迷香丸」所迷失。
太上要芍药把「迷香丸」交与牡丹再由牡丹转交给玉兰命她下在凌君毅酒菜之中。正当牡丹和玉兰在仙春馆说话之时无巧不巧让温姑娘听到了温家「清神丹」专解天下迷药凌君毅自然不会被药物迷失。但此事只有凌君毅和温婉君、芍药、辛夷、玉蕊等人知道他之所以装作被「迷香丸」所迷接受百花帮护法之职目的只是查究家传的「飞龙三剑」怎会成了百花帮的镇帮剑法?这也是温姑娘出的主意。如今他骤然听玉兰口中隐隐指出他并未被「迷香丸」所迷自然要大吃一惊!一个人只要作贼心虚一旦被人当面揭穿第一件事就是脸红凌君毅脸红了!但他仍以「传音」说道:「帮主她……」玉兰望着他淡淡一笑道:「不用说了大姐是一片好意你记住就好。」接着端起茶碗轻轻喝了一口才抬头道:「总使者这茶叶不错吧?」凌君毅立时会意笑道:「不错不错这茶叶入口清芬好像还有一股兰花香味。」两人直到此时才不用「传音」交谈。
玉兰轻「唔」了一声道:「原来总使者还是品茗的行家这茶叶只有在这艘船上才喝得到因为这是给太上准备的。」凌君毅惊啊道:「这个在下如何敢当?」玉兰朝他笑了笑意思自然是称赞他聪明两个人对面坐着没有交谈岂不也会引人起疑?
她眨动一双秋水般眸子说道:「因为这艘船是太上乘坐的沏的茶叶自然也是太上用的了。」说到太上她又怕凌君毅说错了话是以不待他开口接下去道:「说起这茶叶乃是百花谷山崖上的特产每株茶树四周遍植兰花必须正当兰花未放的时候而且必须在清晨宿露未收晨曦末升晨雾中含着浓馥的兰花香气的时候采摘的嫩芽才能使所沏茶水之中特别清芬。」她娓娓解说着茶叶采摘之事正是暗示凌君毅舟中谈风月不可涉及他事。
凌君毅自然听得懂不觉赞叹道:「原来采摘茶叶还有这许多讲究在下口福倒是不浅。」说着一手托起茶碗又轻轻喝了一口。船行极快不过一刻工夫便已驶入山腹水道经过一阵急流、暗礁弯弯曲曲的水程。船势渐缓终於停了下来中舱船篷跟着推开。
玉兰道:「到了。」身躯盈盈站起娇声说道:「总使者来过一次只怕未必熟悉还是贱妾先上去吧。」说完双足轻轻一点白影轻盈香风拂面一条纤影在岸上一闪而隐!接着只听玉兰的声音从崖上传了下来:「总使者可以上来了只是要小心些这里苔藓很滑。」凌君毅应道:「在下省得。」人随声上已经落到玉兰身前。
这里深处山腹伸手不见五指玉兰终究功力较浅平常黑夜凭藉星光还可看到一些。像这般丝毫不见天光的山腹石窟哪里还能看得清景物?但她听风辨位已知凌君毅落到了身边这就低声说道:「这里是通向百花谷的唯一秘道严禁点燃灯火。但这一段路不太好走你上次来过一定知道太上命贱妾替你带路还是由贱妾拉着你的手走吧。」说完果然伸出纤纤玉手朝凌君毅上握来。
凌君毅不愿在他们面前炫露只得轻轻握住她的玉手说道:「多谢总管。」柔荑入握但觉玉兰柔若无骨软滑如玉的纤手好像触电一般带着些轻微颤抖。
玉兰走在前面幽幽地道:「贱妾生为女儿身从未让男人碰过手是以有些胆怯凌公子莫要见笑。」凌君毅心头暗暗一凛但此时又不能放手只得说道:「这正是总管冰清玉洁之处。」玉兰道:「贱妾虽是奉命陪凌公子来此但若是换一个人贱妾也不会拉着他的手走的。」这话凌君毅就不好开口了。只听玉兰语气更幽续道:「这自然因为凌公子是一位正人君子又是贱妾衷心钦慕的人……」这条黝黑无光的山缝当真是男女互诉衷情最好的地方。
凌君毅暗暗攒了一下剑眉说道:「总管夸奖了。」玉兰与他互握的手忽然握紧了些边走边道:「从今以後贱妾这双手再也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碰一下了。」她忽然回过头来问道:「我说的话你信不信?」她语气虽然柔婉但黑暗之中那双秋水般的眼睛却神光湛然流露出坚毅之色。
凌君毅局促的道:「姑娘……」玉兰道:「你不用说我说过的话从不更改。不怕凌公子见笑贱妾心里就只有一个人所以我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碰我谁要是碰了我的手我就把这只手砍下来……」凌君毅饶是一块石头也会被玉兰的深情所感动何况凌君毅本来就多情种子是一个此情此景哪里忍得住。凌君毅心中一荡突然伸虎腕捉住了玉兰的手虎目中涌起奇的神采火热地目不转瞬地凝视着她。双手微一用力玉兰粉颊红似一朵石榴花「嘤咛」一声娇羞万状地跌入他的怀中。玉兰感到她像是被一团火所拥抱抱得她芳心大乱感到无比的舒畅无比的沉醉一种属於少女的迷乱与漏*点完全征服了她。
凌君毅同时也感到她的体温传到他的体内像被电流所触一种从未生的奇异情绪上升了浑身受到感染她的体香和体温令他激动而昏眩一股令他震撼的浪潮袭来他情不自禁狂似的吻她的粉颊。原来在他怀中轻微的颤抖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震撼一生中第一次生的奇异感受令她惊恐而麻木渐渐地她浑身酥软了令人神魂颠倒的感觉来临了。
少女的初次震撼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漏*点、欢乐、兴奋、和从羞怯中。迷乱像电流般传遍了全身她漏*点的迷乱的轻唤:「弟弟……君弟弟……」她只唤了几声樱口便被吻住了。
许久许久似乎时光突然为他俩而停顿了身外的事物似乎距他们十分遥远而渺茫世间已没有其他生物存在只有他们两人。两人相偎相依久久时光像是凝住了。蓦地玉兰想起此行的目的费力挣脱凌君毅的怀抱两人都是面红耳赤凌君毅呐呐道:「玉兰姐……」玉兰眼睛里闪着动人的光彩:「弟弟什麽都不要说咱们在此耽误了不少时间待会别让太上看出什麽来。」凌君毅点点头两人又前行了一会玉兰走到壁下伸手一拉只听石嫂嫂的声音问道:「是玉兰麽?」玉兰赶紧应道:「石嫂嫂我是奉命陪总护花使者来的。」石嫂嫂道:「老婆子知道。」石门豁然开启石嬷嬷瘦高人影已从石门中跨了出来她目光森冷朝凌君毅全身上下一阵打量嘿然道:「就是这小子太上选女婿那还差不多若说选总护花使者不是太上偏心老婆子真还瞧不出来。」玉兰陪笑道:「石嬷嬷昨天没在场自然没看到总使者昨天连胜五场那可是事实在竞选大会上大家公平竞选太上怎能有丝毫偏心?」石嬷嬷哧哧笑道:「这样一个文弱书生老婆子只要一个手指就能叫他蹲在地上翻上几个筋斗若说凭真实武功连胜五场老婆子真是不敢相信。」凌君毅终究少年气盛看她这般瞧人不起心中难免有气暗想:「你别以为是太上手下今天我就要你栽上一个筋斗。」一面微微一笑道:「石嬷嬷不相信那就不妨伸出一个指头试试看在下是否会蹲到地上去?」玉兰要待劝阻已是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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