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本源之力？”
听到姬夜说的话，赤霄抽搐着嘴角，大声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本源之力是什么啊？”
本源之力，可是最重要的。
如果一个仙，或者神，或者妖，没有了本源之力的话……
那就等于旋风没有风，洪水没有水，火山没有火，恶鬼没有鬼一般……
现在，本源之力居然被姬夜说的这么轻松，连区区本源之力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无论本源之力是什么，与她相比，都略有不如。”
对于姬夜来说，本源之力固然重要，但是顾妙儿也是很重要的：“我丢失的不过是本源罢了，你又何必如此大声？你只要记住我和你说的，什么都不要告诉她就足够了。”
倒不是姬夜不知道本源之力是什么。就是因为知道本源之力是什么。所以才会用本源之力替顾妙儿铸造绝世琴。
“你是傻子吗？”
再次听到什么都不要和顾妙儿说，赤霄忍不住直接骂姬夜一句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的本源耗尽，你就死了，死了你知道吗？”
这个人太疯狂了……
以前的主人再疯，也知道本源不能随意消耗。这个人，说耗就耗了。真以为本源是大白菜吗？
“我这不是没有耗尽吗？”
姬夜知道，如果本源耗尽，绝对死定了。就光说现在，他就能够感觉到身体已经很虚弱了：“既然我没有耗尽本源，那又何必让她烦扰？赤霄，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告诉她。”
“你疯了？”
赤霄已经开始想爆粗口了：“没有耗尽就放心了？你真的以为本源是可以随便耗的吗？就算是为了她，你又何必耗费本源铸造神器？我都说过，本源是很重要的。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你在找死啊！”
原本以为做了剑灵可以安心了。谁知道，这一任的主人完全没办法让人安心。前一任主人最多就是将剑灵和剑分开，至少也不会去找死。这一任主人，就是喜欢找死……
本源都能随便耗，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我知道。”
姬夜点点头，苦涩的笑了笑：“但现如今，耗都已经耗了，又何必在意？”
他不是不明白，不是不明白现在的情况。但既然已经做了，他也不会后悔。就算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会这么选择。不为别的，只为想要得到顾妙儿的原谅。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赤霄看姬夜的表情就明白，这个人有问题：“你知道的话，那你知道现在的你任人宰割吗？你知道现在的你连平民百姓都不如吗？你知道现在的你甚至连八岁小孩都不一定打得过吗？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的本源耗成这样一点事都没有吗？”
真的是要被姬夜给气笑了。
现在的姬夜，本源几乎已经耗尽，打人都难，还怎么保护别人？承诺保护别人，然后耗费本源，还耗成这样，这是傻子吧……
原本武力值足够高的，但是现在，耗费本源就是为了让人家的武力值高一些。还不如你以前高，这是图什么？图找死吗？
以为有了神器，顾妙儿就能笑傲天下了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懂不懂……
“不用你说我也明白……”
姬夜不是白痴，当然能够察觉到自身的变化。但还是嘴硬道：“不过我说过了，本源与她相比，就如同地与天相比一般，不重要。你只要记住一点，什么都别告诉她。否则的话，从今以后，我们二人分道扬镳吧。”
“我看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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