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雨落,致哀,思故人。
人常说,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遗忘才是。人们或许早已遗忘这一年前发生的惨案,只有那无处安放的灵魂,夜夜哀嚎。在这个缅怀亲人,朋友的日子里,又有谁会记得那惨死的女鬼呢?
阳光撒下,不远处,一个女孩走了过来,她一袭明黄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面庞上一抹淡淡的笑。让我脑海中立马浮现了那句话“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那女孩赫然就是那天火车上遇到的可爱女孩。“小苒,你终于来了”泽琨对着那女孩喊到。“你他娘的,这就约上了?你见过谁找尸体还带着妹子的?”我小声咒骂到。“是我自己要来的,一方面这件事情已经牵连到了我,若是办不好这事,那天车厢里的每个人都会有危险,另一方面,我也想了解这件事的真相,为它平冤。”我一脸尴尬的听着女孩的解释,心里想着“这耳朵开了光吧,这么灵,以为自己活菩萨啊,还可怜女鬼,老子差点被它弄死,怎么不可怜可怜我啊?他娘的你去了出点啥事老子可不负责”嘴里却还是说着“好的好的,欢迎加入,我是刘淼轩,多多指教”女孩也随即答道“舒苒”。
事不宜迟,我们三人,立刻就出发,由于网上查到的地址较为模糊,我们开车到了这附近,就只能徒步一段一段的寻找,只是铁路都被围栏围着,我着实不知道,那三个人是怎样把一个女人拖进去的?我对他们说出我的想法后,舒苒惊讶的问我“你怎么知道是三个男人的?”我便向她草草的讲述了那天的幻觉。她想了想,随即说道“这里的栅栏这么高,强行进入目标太大,他们必然不会选择这里。”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我们又开上了车,顺着轨道行驶着,突然,路边窜出一个人,吓得我们猛踩一脚刹车,人差点飞出去。“他奶奶的,想死是不?”泽琨骂到,我俩下车就准备去开骂,那人却灰溜溜的跑进了一条巷子。“吃错药了吗?下次别让老子看见你”泽琨骂完就准备上车,我一把拉住了他,舒苒这时也走了下来,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而我脸色铁青,颤抖的问“那人手腕处是不是有两个圆疤?”泽琨笑骂道“咋了?你也想来一个?”“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舒苒问到。我僵硬的点了点头“他就是那三个男人中的一个。”此时再想追,已然来不及了,我们三人回到车上,商量了片刻后,随即认为这人出现在这绝不是偶然,也许现场就在这附近了,我们便下车寻找,此时的栅栏已经没有那么高了,舒苒身材娇小,直接就钻了进去,我们两人也跟着翻了进去。然后沿着铁轨旁的小路开始寻找蛛丝马迹,“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是舒苒的声音,我们二人快速跑了过去,只见地上有一大片焚烧的痕迹,泽琨一眼就看出这是刚烧过纸钱,毕竟他跟着奶奶耳融目染,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只不过,这里被打扫过了,只有少量残迹。我们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清明祭祀一般都在十字路口烧纸,在铁轨旁烧纸必有蹊跷,退一万步讲,这里就算是第一凶杀现场,可尸体却不一定在这里啊”小苒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的确,找到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除非我们能抓到那个人”泽琨突然说道“只要抓住歹徒,w.kanshm必然可以逼问出埋尸地”“可如何抓呢?”我们三人再次陷入沉思,小苒拿出了相机,对着这里一顿乱拍。“干嘛呢?干嘛呢?铁路上也能玩吗?”不远处,一个人向我们吼道,那是铁路上的工人,催促我们赶紧下去,我们连连道歉,准备出去,却见泽琨拿着一包烟走向了那个人,“叔,抽根烟,我们啊,还是学生呢,最近学校搞一个新闻比赛,我们分到了一年前那个断头案,就想来实地考察一下”大叔听到泽琨这么说,也没起疑心,接过烟抽了起来,随即说道“要说这铁轨啊,一年压死不少人,只不过大多都是偷跑上来玩才丧了命,一年前那个事,啧啧啧,那叫一个惨,是我们这一个工人巡逻时,发了那女人的头,除了头,啥也没有,听说眼睛都睁着呢,给我那同事吓得,直接辞职不干了,直到现在,晚上巡逻这一片地区,都得两三个人结伴呢”泽琨又问道“头当时在哪里发现的?”大叔吐了一口烟圈接着说道“路边草丛里,不仔细看真不容易发现呢,我同事当时是去解手,才看到的,就在前面不远处,当时的警察把那块封的严严实实,只不过啥也没发现,就不了了之了。”泽琨一听来了劲“您继续?”随即又给大叔点了一支烟。“警察当时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身体,甚至连在哪里碾压的都调查不太清楚,后来就把封锁撤了,这事就那么过去了”听完大叔的叙述,我们就下去了,此时天色已晚,我们就准备先开车回家,一边走着,一边讨论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却殊不知,一辆陌生的车已悄然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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