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突然醒来,南北和虎娃都知道,这不惊奇,惊奇的是,小紫就那么靠着南北打了一个盹,南北刚刚发现,只来得及侧侧身想让小紫更安全些,所有的时间加起来,也许还不到一两分钟呢,可按照刚才的讲述,小紫做的梦,内容居然有那么丰富?!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小紫在梦中,根本就清晰自己是在梦中,所以她对着那梦的薄膜,还有那么多的试探和心理活动,在梦中,她有着明确的意志,她要进入“那个”梦里去?!
小紫接着告诉南北和虎娃的,却更加令人例外。
小紫醒来时,南北和虎娃都在关心她,她却打了一个哈欠,便着急地要去继续做梦,似乎还要“续梦”,也就是说,她要再次进入同一个梦里去。
她的这种要求是如此迫切,她渴梦得又如此急迫,以至于她甚至来不及走进屋子,来不及找把椅子或者一张床,就抓住虎娃当依靠睡着了。
听小紫的说法,就那样,就那样的姿势那样的快速,她还不仅睡着了,她不仅做梦了,还居然真做进了同一个梦里去,在同一个梦里,还延续着同样的没有“梦”完的事……
小紫说,她第一次醒来,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她还要继续去做梦。
这种感觉,很像在水里憋久了气,不急着换一口气就可能坏事,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自己从来也没有这样迫不及待去处理过任何一件事。
所以,她只来得及抓住了虎娃的肩膀,然后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她一下子又进入了那个梦里……
小紫站在那无形的梦膜前,一心想着要怎么进去,进梦里去。
她先试了大踏步跨过去,却被无形挡了回来;她又试着用头去“钻”,像想破水而出的鱼,又伸出双手去推,就像要推开一扇门,结果都被弹了回来。
后来,她叹了口气,用一根手指轻轻戳去,就像用手指戳破窗户纸那样,结果她明明感觉到了薄膜的存在,但这一次,薄膜没有挡她,却似乎有种吸力,一下子就把她吸住了。
她也来不及去想明白,到底是自己那声叹气起了作用,还是自己的手指戳破了梦境,她想摆脱那吸力,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已吸了进去,吸力越来越大,她越挣扎越无法挣扎,然后突然地,她发现自己的头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自己的一条腿却还在对面……
小紫更加强烈地挣扎起来,这一回,她不是往回挣,却是往前使力,一挣之下,她突然就解脱了出来——她到了另一个梦境了!
一群黄衣人早已经围拢而来,他们唱着笑着,一个个全身都是黄的,从头到脚都黄灿灿的,小紫以为,他们一定是在搞什么呢,那些服装一定都是特制的吧。
不过,给小紫印象最深刻的是,这些人都面若满月,貌美如花,满脸笑容,浑身都有着一种活泼灵动的气场,却没法分辨他们是男是女,说他们是男吧,一个个眉清目秀,肯定都是精心粉饰过,可谓眉目如画,说她们是女性吧,好像不少人又身体平直,没有女性的凹凸有致,要知道他们可是一律穿着紧身衣服。
他们的声音也娇弱亲切,听起来悦耳动听,就像听某种舒畅的音乐。
这些人不男不女,但却都美丽鲜活,无论男女,他们都是那种稀有的“小鲜肉”吧。
空气中都有一种香甜的味道,幸福和快乐充斥在天地之间。
黄衣人们一个个莺歌燕舞,叽叽喳喳,有叫小紫姐姐的,有叫小紫妹妹的,突然间,天空中萦绕着一种似有似无的音乐,那音乐低沉美妙,美妙得让人全身都飘飘然起来。
也许是天上传来的,也许是从地下冒出来的,大家禁不住都晃动着身子,慢慢跳起舞来。
黄衣人们身子轻盈,不时居然漂浮在空中曼舞,就像天空中缥缈着一朵朵黄色的花。
她们还合着音乐,哼唱着一首用词简单却词意古深的歌,小紫如醉如痴地听着,她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听明白这首歌就那么几句词,却能唱出各种各样的腔调和韵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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