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头……”素大叫起来，“我要杀了他，我要杀光他们！”
苏白双手手肘搭在扶手上，顶着下巴一语不发，眼睛则是眯着，微微上瞟。
素跳下塔内米尔的头顶，翅膀张开扑腾着朝东方的格瑞兹堡的方向飞去。
十多名女天使看了没什么动静的苏白一眼，也朝那个方向而去，只是他们飞起的时候纷纷落水。
虽如此，他们还是扑腾翅膀飞起想要追上素。
苏白暼了一眼，依旧沉默着。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
“不堪大用！”苏白给素下了定义。
“未得军令，擅自出动，念在我也没立下规矩，这次就算了。”声音同时在所有手下包括素的脑中响起，“你们自己记住，如果再发生，自己抹脖子！”
只见远方的素和那些前去报仇的女天使突然头晕目眩，栽倒在地……
这是她们脑中的麻痹毒素生效了。
“除非我同意，否则不能让人发现你们的样子，如果有人发现，要么杀了，要么囚禁。明白了吗？”
“是，主人！”一众女天使恶魔纷纷回应。
“去把他们拖回来！”
苏白靠回椅子上，思索着处理方法。
那边，那只渡鸦在克宁尸体血迹上吐出一个90%透明度的气泡，气泡将克宁的意识体吸收包裹起来。
渡鸦不断输入营养，逐渐构成一只小型的阿比盖尔幽灵，它带着克宁溜过墙角，朝这个方向飞来。
……
猪圈，一堆碎肉被倒在了猪食槽里，那些肥猪大快朵颐。一只尾巴渡鸦歪着头站在猪圈栏杆上，左右歪着头盯着那堆血肉，露出诡异的笑容。
菲尔格歪头看着陷入沉思的自家主人，“啊啊”的叫唤两声。
苏白手抬到耳朵旁，捋了捋它的腹部，闭上眼睛。
“主人，我们不复仇吗？”一名前身是强盗的女天使问道。
“现在还不是让你们出现的时候。”苏白看向菲尔格，“搜查艾莉克希娅下落。”
“至于你们，安静等待！”
“塔内米尔，把我扔到岸上去，你带着她们回到深海区去，等克宁回来就给他复活。”
一条触手卷起苏白，将她扔向海滩。
苏白双脚踏在沙滩上连滚了好几下卸力，这才站起来朝森林中走去，监视者之眼则是被她留下交给菲尔格。
走进森林中，苏白没有朝格瑞兹堡的方向走，而是来到山脚的洞穴外。
看了看黑漆漆的洞穴，四周带着猛兽的气息，苏白捂着嘴走了进去。
“嗷……”
一头老虎朝苏白扑来，将她扑倒。苏白的手死死掐住它的脖子阻止对方咬下，她不断给对方洗脑。
没过一会儿，这头母虎就安静下来。苏白在它背上弄了一个鞍，随后翻身坐在它背上，母虎站起身，在她的指示下朝格瑞兹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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