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头好疼呀。”
曹安摸着额头坐了起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感到了一阵迷茫,映入眼前眼前的是一座破旧的茅草屋,而且房顶上还漏着一个大洞,窗户仅仅只有一张破布挡着,不时间还有一阵阵的冷风吹进来,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家具,唯一能称得上家具的估计只有离床不远处的桌子,空落落的,只有两张板凳陪着。
看着眼前的环境,曹安一边打量,一边回忆自己的过往,他呢本来是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良好青年,家境也不是很好,但也称不上太差,家里勉强供养他上完了大学,他自己也没有继续念书的念头,就自己出来找了个工作,刚毕业,学历也不是很好,勉勉强强的在社会上打拼,但从来没有放弃过出人头地的想法,结果呢?约混越差,被无良老板坑过,被皮包公司耍过,自己也不服输的想自己创业,结果还是赔光了所有,曾经也摆过地摊,也卖过烧烤,最后还有没有什么起色,最后还是找了个踏踏实实的工作,终于步入了正轨,就在怀着对未来美好憧憬的时候,他又绝望了,每天开始恶心呕吐,去医院检查发现他患上了胰腺癌晚期。
突然感觉生活真的好操蛋,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看着医院的癌症患者痛苦的样子,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把仅剩的存款给父母打了回去,什么也没有说,自己一个人从生活城市的最高的楼一跃而下,从此再也没有了牵挂。
然而曹安却没有发现,闭着眼从高楼跳下的他连尸体也没有,,他神奇的被一道亮光击中,神奇的消失,从此这个城市再也没有她的踪迹。
就在曹安还在回想自己之前的经历的时候,一个满头花白、满脸沧桑的女人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曹安,含着泪眼对着他说道:“我的儿啊,娘知道你委屈,可你也别怪你爹,咱家这情况你也知道,你爹年岁大了,干不动活了,你大哥得撑起这个家来,你小妹又那么大一点,真是养不起了,你爹也是真的没办法了,才想出这个法子嘞,人呀总不得活下去不是嘞。”
曹安听着这个女人的话,确是一脸的懵逼,但是看着这女人的样子,身体里的记忆渐渐的浮上脑海。
这个身体的原来主人,就是这个女人的儿子,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家境十分的贫苦,前几年,这兄弟三人的父亲身体还好的时候,日子倒也还能过的去,虽不富裕,但也能吃上几口饱饭,但随着家里的顶梁柱年年干重活,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一身的病就落了下来,身体一不好,生活自然就困苦许多,家里仨孩子都还小,贫苦人家都没啥正经名字,老大叫曹大虎,已经十六岁了,现在也已经算是成年了,开始帮着家里做点小活,曹安呢,就是老二,叫二狗,才刚刚十二岁,剩下的小妹也是很随便,就叫曹妮,年纪更小,刚刚八岁。
随着家境一天不如一天,父亲的不靠谱兄弟就给出了个主意,皇宫里头最近缺了一批打杂的人手,说白了就是服侍做工的太监,正好看着曹安一家这情况,就窜到着曹安父亲卖个儿子,一个人头儿有足足十两安家费呢,曹安父亲一合计,俩孩子跟着自己都得饿死了,还不如按着他弟弟的说法,送出去一个,在俩孩子中间寻摸了好久,还是决定把曹安送去,毕竟老大曹大虎已经可以帮着家里干点活养家了,而且也已经快到了养家的年纪,毕竟也得传宗接代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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