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靖把大伏魔拳练习的越来越流畅之后,曹安的生活也从新开始简单了起来。
每天除了在校书局查看古籍之外,就是在自己的小屋钻研武功,随着自己修炼到了先天境界的巅峰,修炼再次变得晦涩起来。
之前面临这种困境,好歹还有前人的经验可以效仿,但是如今连先天境界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还存不存在。
而先天之后的境界,曹安更是无从知晓,只能从各种古籍中找寻残留的一字半句,但是已经好几年了,都没有太好的结果,曹安也就只能就这样莽着头修炼,希望能够误打误撞,找到更进一步的方法。
坐在床上,运使起内功,一个周天又一个周天不知疲倦的修炼,毕竟不能疏懒了不是,说不定有一天能够凭着这点水滴石穿的积累,冲破先天境界的关卡。
“曹公公在吗?”
听到有人叫自己,曹安睁开了入定的眼睛,声音有些熟悉,但确实是想不起来了。
打开门,看着眼前站着的人,曹安不禁笑了,眼前的人确实是老相识了,就是婉妃娘娘身边的老太监,十年时间过去了,他除了头发更多了几缕花白,倒是变化不太大,看来在武功的修为上又有了很大的进益。
曹安笑着问道:“刘公公好久不见了,一向可还好?”
刘福通见到曹安并不在疏远自己,于是笑着说道:“哈哈哈,平日里在娘娘身边也没有什么忧心的事,自然是极好的。曹公公不请我进去叙叙旧?”
听他这样说话,曹安便知道他是有私密的事情要跟自己说,如今自己孤身一人,也没有什么牵挂,不想当初在御马监的时候需要事事都得避讳,于是就陪笑着说道:“哎呀,是我的不是了,刘公公里面快请,喝杯茶水暖暖身子。”
两人一前一后就进了曹安住的小屋,将刘福通迎到椅子上坐下,又给他斟了一杯茶,方才开口说道:“刘公公此来是有事?”
刘福通盯着曹安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杂家在这宫里风风雨雨几十年了,按说什么人都看透的差不多了,可是唯独你是个例外,杂家怎么也捉摸不透。”
见他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曹安微微抬头撇了他一眼,依旧笑着说道:“公公是个大忙人,平日里日理万机,哪有功夫捉摸我这个闲散的太监,又怎么会把我捉摸透了呢?”
“哈哈,你还是跟当年一样呀。”刘福通见曹安不想讲自己,当下也不强求,定了定说道:“实不相瞒,杂家这次来是代表娘娘来谢谢曹公公的。”
曹安听到这话,顿时就知道了他的来意,但是还是装着糊涂的说道:“我平日里在校书局待着,很少外出,不知娘娘说的感谢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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