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自安告别何正回到自己的洞府。坐在床榻之上,想着拦江宗可能的下一步举动,也在盘算着自己能从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中能得到些什么,以及自己的未来……
就在这样的思绪中辗转反侧度过了一夜。
又是薄明初至的清晨,春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格外的暖和。
从山下忽然奔来一名浑身是伤,衣襟周围有不少干枯的血迹,巡山的弟子将其拦住,那弟子出示令牌后便被放行,直奔山门。
来了!
起身朝山门走去,正巧碰见何正,便一同前行。
“你觉得会是什么事?”何正发问。
“上次的矿脉之事,如果只能说是巧合,那这次就是该来点火了!”沐自安语气中带有几丝期待。
周围一同前往山门的不再少数,都企图弄清发了什么。
众人赶到刑法堂时,那人已经扑在地上,好不容易扶稳,才开口言到。
“长老,我为宗门外门弟子李仙舟,原本是去完成今年的新晋弟子的选拔之事。”
搞清楚了来者,围观的立刻炸开了锅。
“原来是仙舟这小子,我记得他是出了任务,负责的是宗门西南的那块区域。因为区域太大,所以一起前去的有五位弟子,怎么就他一个人回来了?”一位似乎和李仙舟挺熟的弟子开了口。
一起去的有五位弟子,而只有李仙舟归来,且身上有不少的伤,像极了与人拼杀过。
“肃静!”坐在正堂之上的杜仙德暴怒的朝着其他弟子吼道。原本他打算低调处理,可没成想李仙舟上山的时候就被不少人发现,硬生生给逼到刑法堂门口。
看守的弟子见如此阵势,急忙去通知长老,等到自己到时,众弟子已经将整个刑法堂围了个水泄不通,也只好硬着头皮上。
见长老发火,都安静下来,都只是低声细语。
“你继续说!”杜仙德示意刚贴完疗伤膏药的李仙舟继续。
“是!弟子原本是前往一个名叫槐花村的地方去验测灵根,达到年龄的只有一个孩童。我便带上那孩童前去汇合点,可还未到地方,便听见有打斗的声音,我恐师兄们有不测,前去查看。
发现师兄们正与一群人缠斗,打的异常凶猛,我见师兄们处于下风,打算从一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却被那孩童出声打搅,被其发现,我只好叫孩童往回跑,我自己与其纠缠,最终不敌败逃遁走。”
“那其他师兄弟了?你可曾看清袭击你们的那群人?”杜仙德更加关心袭击宗门弟子之人的身份,至于那些没能逃出的弟子就……
“他们都身穿黑袍戴着面具,故弟子也不从查验,至于其他师兄弟们,应该……都逃出来了吧!”遗憾之情一听便知。
虽心存侥幸,可听完李仙舟的话,杜仙德直接感觉自己要喘不上气。
被人袭击,只有一人生还,到头来连是什么人干的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宗主交代啊!李仙德一脸苦色。
门外的众弟子们可是听的真真的,一句都没有放过。得知被人袭击,且敌人不明,周围人立刻炸了锅。
“会不会是魔修干的,毕竟之前发生过类似的事。”一弟子说完,完全没注意到沐自安脸上有些低沉的脸色。
一旁一位机灵的弟子见沐自安脸色不好,急忙出来解释。
“怎么可能会是魔修,你没听李仙舟说是一群人缠斗吗?且之前那个魔修都消失了有小半年了,要我说会不会是拦江宗在其中使坏?
毕竟之前那起矿脉之事,怎么看都不太正常。别忘了,李仙舟修为可是练气七层,能把他压着打的人,修为也不会差。”
“可……”那弟子刚准备与之辩论一番时,正好看见沐自安的脸色后,立刻就闭上嘴。
关于其他的可能也是众说纷纭,刑法堂门口嫣然成了茶馆。
杜仙德看着少有几次热闹的刑法堂,一时也不知作何感叹。只是将其驱散,准备向宗主禀报。
众人被驱散后,何正朝着沐自安这边走来。“你怎么看?我觉得此事有蹊跷。”
“我估计并不是拦江宗直接出手,毕竟这步棋未免走的有些大。一旦没处理好,那就直接是开战,拦江宗也太有把握了吧?”沐自安说着自己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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