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样?那老人是谁?!”
白否喘着粗气,似有些不敢相信。
咬了咬牙,水天一色再次施展。
令白否失望的是,之前发生的一切,再没有出现。
“天下皆白,唯我独黑?!”白否心头依旧回荡着刚才那老人的话。
沉吟许久,白否眼前一亮,一拍储物袋,那杆古笔顿时出现在了白否的手中。
白否立即运转功法,手握古笔,在石碑上毫不迟疑的写下了那八个字来!
随着白否最后一笔的落下,这石碑蓦然震动起来,随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光芒持续了十多息的时间,这才逐渐褪去。
等光芒褪去,白否再次定睛查看时,心中欣喜。
原本让他极为头痛的禁制,竟在此时神秘的消失了!
白否一个纵身,冲洞府而去,消失在了原地。
这洞府并没有白否想象的那般大,仅有一个主室和一个侧室。
整个主室并没有任何花哨的陈设,仅有一方笨重的石桌静静的矗立在中央。这石桌上,放置着一古盏灯和一幅空白的画卷!
白否明显的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灵气充斥在整个室内。
细细看去,发觉这灵气竟正是由石桌上的画卷和古灯散发从洞中散发而出的。
这古灯,虽已陈旧,但火光却从未断过,尽管经历漫长的岁月,但依旧将这拙朴的洞府照的通明。
在这灯上,白否吃惊的发觉,随着他观察的深入,这古灯上燃烧着的火焰似有阵阵灵气散出,竟让他感到一阵心悸,似有威压存在,他不可冒犯!
而这画卷,虽然看似陈旧,却洁白如故,只是看起来有些破损,画卷两旁的卷轴也没有了踪迹,看来真的太过破旧!
画卷白否看着极为平常。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整个身子有如惊雷炸响,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从一开始进来,白否就感觉自己越来越靠近那个在召唤自己的物品,看到这画卷时,他心中隐隐有种感觉,不停召唤自己的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画卷!
白否暂时放下对着画卷的好奇,进入侧室。
侧室的景象和主室大致相似,一个简单的石床,一个空落落的书架,和一张挂在石壁上的画像。
白否自动忽略了石床和书架,卖不走到那幅画像面前,抬头观望时,顿时浑身一震。
画中之人,风仙道骨,身着青色长袍,左手抓着一幅空白画卷,右手中握着一支笔。
可任凭白否如何仔细观望,这画中之人依旧模糊不清,满意识别。
“不可强求,既然不愿让人看清,就到此为止吧。”
白否沉吟。
“晚辈白否,拜见前辈!”
白否抱拳躬身一拜,无论如何,对于这位画中之人白否心中带着尊敬,他凭直觉可以感觉的出,这画中之人应该就是刚才那位风仙道骨的修士!
若不是有这位前辈的帮助,或许自己如今都不能破开洞府的那道禁制。
“前辈道心坚定,晚辈佩服!”
白否沉吟,看到如此小规模的洞府和这般简陋的布置,他心中对这位前辈越发尊敬起来。
他想到苏嫣还在外面等着自己的消息,他还要找到苏嫣离开的方法,慢慢平静下来。
“或许那两件物品可以带出去让嫣看看,再找找方法。”
白否失望的发觉,虽然自己成功的突破了那道禁制而进来,却没有找到解决苏嫣被困的方法,没有办法的白否,只好决定先将东西带出去和苏嫣一起研究研究。
“前辈见谅,晚辈今日冒犯了!”
对这画像再次一拜,转身回到主室,想要还有那盏灯和和画卷,至于画像,出于尊敬主人的缘故,白否没打算动。
可令白否震惊的是,在他运转修为后,竟是将画卷和古灯未挪动丝毫!
白否苦笑,这个结果他预料到了!
望着眼前的古灯和画卷,水天一色蓦然运转,在运转的同时,立即伸出手去抓取那盏古灯!
古灯这次像受命一般,竟轻松的被白否抓在了手中。
可就在被白否抓住的瞬间,这古灯的整个灯焰顿时大盛,瞬间将整个洞府照亮。阵阵威压从这火焰中散发而出。
白否额头冷汗直流,整个身子汗毛乍起,竟似感受到了生死危机,想要将古灯收入储物袋时,这种感觉更明显,他能感觉到,只要他敢收入储物袋中,必然葬身于此!
白否缓缓地将古灯放在桌上,所有的威压瞬间消失,他这才喘了口气。
“看来人家不同意!”
白否思索着看向了那副残破的画卷。
看着眼前的画卷,白否突然身子一震,他发觉眼前的这个画卷竟和侧室中画像中人左手抓着的画卷是何其的相似!
有了古灯的教训,白否不敢擅自行动,他想起画像上的情景,顿时脑中灵光一闪。猛地一拍储物袋,那杆神秘的古笔顿时出现在了手中。
“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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