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将水倒在地上,然后若无其事的拉着马蓉回去。
“你朋友呢?”马蓉询问,她的表情和眼神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找你的姐妹们谈人生去了。”
“噗呲,大师就是不一样,票娼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一路走进小楼,我一直盯着那张石桌,马蓉疑惑的看了看我,没有多说什么。
周围,我并没有感觉到有鬼,甚至连一丝灵力都不存在。
跟着她走进小楼,入眼就看到了楼梯,楼梯通向二楼,可是两侧和入口都被铁栏杆封死了,而且入口栏杆上还有一把铁锁,上面还系了一串铃铛。
“这是?”
“呵呵,上面锁着我的过去,我的青春,”马蓉说得伤心,有些失魂落魄,“我都这样了,还要过去干什么?”
我搞不懂她是真是假,只能先行附和,“嗯,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去房里等着我,我去给你倒杯水。”马蓉讪笑,说完就走了。
红色的房门透着一股异香,我好奇的嗅了嗅,一种浓浓的香料混合着油漆的味道,想不到她的生活这么细致,反正我从未见过这种油漆。
开门进去,通红一片,墙和天花板都是红色的,和房门一样,都是那种特殊的油漆刷出来的。
地面铺满了淡黄色的地毯,我脱了鞋踩了上去,感觉非常的柔软,触感非常舒服。
粉红色的大圆床旁边,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大师!你救救我吧!”马蓉突然又发作了,她一下子跳到床上,蜷缩在我的腿上,抱着我的脖子轻轻抽泣。
“居然敢坐在你身上!”帝王鼎里,江蝶舞突然怒吼起来,她气愤的捶打帝王鼎,想要出来,“一水!你放我出去,我要杀了这个贱女人!”
“闭嘴!”
“大师,呜呜呜,我说错什么了吗?”
“呃……不是说你。”
“呜呜呜……”马蓉又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哭泣。
“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吧?我在你的心脏里打入了灵力,凭那只淫猩鬼,得等到明天下午,你的灵力消散大半,他才敢来找你。”
“不是的,不是的!他背后有人,我梦里梦见他被一个道士带着来欺负我!那个道士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不信你看!”
哗啦!
马蓉一把拉起自己的睡袍,将自己疯狂的呈现在我面前。
黑森林中透着两瓣粉红,稍微有些肿胀。
我更加疑惑,居然是粉红色?!她到底是怎么保养的?!正常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恐怕也没有这等成色吧?!
“啊!我要杀了她!”江蝶舞再次怒起,帝王鼎被她打得咚咚作响,连白玉蟾都看不下去了,在百家姓里无奈叹息。
我意识到不对,赶忙把她的衣服拉了回去,然后将她抱着放在了床上,起身退后坐在椅子上。
“好吧,我相信你,但是你今天很不一样,跟我说说吧,你的过去。这可决定着我能不能救你。”我强忍着刚才的视觉冲击,说话的时候不住的后仰,生怕鼻血流出来。
她浑身一颤,呆呆的看着我,沉默了半分钟才缓缓道来。
原来她并不是站街女,她是有钱人的专属玩物。
马蓉是怀着演艺梦想来到金陵的,她运气很好,碰上了一个年轻导演,宫岁。
宫岁答应她,让她当女主角,可是宫岁的导演事业走的并不顺利,戏还没拍钱就被骗走了,于是就和马蓉住在自己的祖屋里,就是这个精致的小院。
二人日久生情,日子过得还算幸福。
有一天,宫岁醉醺醺的回到家,兴奋的告诉马蓉,自己的电影找到了投资,她马上就可以当女主角了。
马蓉不仅自己高兴,也替宫岁高兴,可是第二天,宫岁出去就没回来。晚上来到她家的却是一群醉醺醺的投资商。
他们告诉马蓉,宫岁把她卖给了他们,这才答应投钱给宫岁拍电影。
马蓉伤心欲绝,被那群人集体侵犯之后万念俱灰,之后就成了那群人的玩物,慢慢的,自己也堕落了,对那群人的行为顺从起来。
自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宫岁。
在见到我的前一段时间,她被淫猩鬼骚扰,虽然淫猩鬼变成鬼之后面目全非,但是依稀还是可以辨认出那就是宫岁。
“他生前害了我,死后变成鬼也不放过我!白大师,求你!让他魂飞魄散!”
“这么说来他确实可恨,不过惩罚他总得让我见到他不是?他现在可不在这里,你家连鬼影都没有。”
我对她的经历表示同情,可是按她这么说,那个宫岁就是淫猩鬼,他死后怎么会对马蓉有这么深的怨念呢?
明明是宫岁害了马蓉,他即使变成淫猩鬼,怨恨的对象应该是别人才对。
那就是说,马蓉还是没有说实话。
我本能的怀疑,事情的真相可能和封闭的二楼有关系。
“水喝完了。”
我起身去拿水壶,马蓉站起来按住我的手,“我来,我来。”
啪!
她弯下腰倒水之际,我用一丝灵力轻轻将她打昏过去。将她放在床上,我快步朝着楼梯走去。
应该是长年没有动过,铃铛都已经锈死了。
“拘缚。”
我淡淡出声,三恶笔笔尖射出一根毫毛飞进锁眼,咔擦一声,锁芯断了,铁锁自动弹开,之后那根毫毛又飞回了笔尖。
“不错,拘缚已经运用自如,鸿属性甚是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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