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得知事情真相的丰儿一家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丰儿已经不再是世世代代的庄稼人,难过的是丰儿小小年纪就得外走他乡!
张凤琴含泪拉着儿子的手不停的安顿着。
王老娘也不停的用枯瘦如柴的手擦拭着老泪。
王银江老旱烟嘬的巴巴响!
小白在一旁默默的站着,她知道公子这一走恐怕是天人永隔,想回来是难了!
王禄丰跪在院中间,向三位亲人磕了一头说:“丰儿此去定能学艺回来,到时候我带着奶奶娘亲和父亲,让你们快快乐乐的生活!”
“去吧!娘等着我儿!”张凤琴背过脸不敢再看儿子,心如刀割!
王禄丰和小白悄悄出村,向寰河奔去。
寰河!不深的河水,不宽的河道,顺着这条川道蜿蜒曲折。
王禄丰和小白顺着河道逆流而上,刚融化的水面偶尔飘过小小的冰块,王禄丰两人白天赶路晚上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坐练功,他们不怕天气带来的不便,怕的是不知道行踪的仇家跟踪。
一路上,小白讲述了不少故事,王禄丰才知道自己的来历,慢慢的,王禄丰幼小的心灵有了一个坚定的信念,他一颗变强的心更加的迫切。
三个月的一天夜晚,王禄丰和小白坐在静静的河边,看着缓缓而流的河水感到无限的自在,三个月的爬涉他们有点累,今天王禄丰没有打坐练功,他平躺在一片草地上,左腿搭在右腿,嘴里咬着一片草叶,望着星空,突然问:“小白,你给我吃的小石头是哪来的?”
“呵呵!公子终于想起来了!本来我不打算说的!其实!那小石头就是公子父亲捡回去的那块!因为它能给我疗伤,所以……我就偷回来了!后来见公子上山来玩,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就把它变小送给了公子!”
“那石头真能治好我的血脉偾张?”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治好了!”小白切切的说。
“我父母曾经说过,那块石头是公子的,同时说可以疗伤和压制走火入魔,我见公子高烧是因内力膨胀所致,就猜想一定能行。”
“你父母没说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王禄丰想到自己那个梦,就在快死的时候那种神奇的力量。
“他们也不知道,估计和黑龙有关,那石头在的时候黑龙根本不敢靠近洞门口!”
“不是针刺同样可以压制我的血脉偾张吗?”
“公子!我父母和我都被那针刺过……!父母说如果我们背叛的话就会灰飞烟灭!”小白说的有点害怕。
“什么!”王禄丰一骨碌坐起来。
“那不是救人的方法吗?”
“我也不知道啊!”
“祖尊大能不是早死了吗?”
“小白是妖修!至今已经500岁了,但在妖修中还是幼年,小白出生之时就被祖尊用针刺过,后来他化为虚无,但小白始终比较害怕那感觉!”
“……”王禄丰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他再次躺下来,但心里非常不舒服,他感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祖尊肯定留着什么秘密,他又想到了梦中那缥缈的声音!
一丝暖阳照在了大地上,王禄丰起身伸了个懒腰,小白并不像王禄丰那样睡,她坐在一棵树边头枕在双膝上,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
两人在河边洗漱一番便继续北上。
王旗村小沟礃,凭空突然裂了一道口子,口子中走出两人,一人黑似铁塔,手拿一根黑色钢鞭,一人瘦小如柴,手拿一把羽扇,两人在小沟礃寻找了一番,又飞跃到山顶,看向山下的村庄,瘦小如柴的人双眼放光,如同扫描仪一样把整个村庄扫了一遍,冲着黑铁塔摇了摇头,两人又凭空消失,如同没来过一样。
王禄丰和小白已经走了快四个月了,他们两个今天走到的地方与往常有些不同,河流在这里变的很宽,叫湖泊应该更准确,再向北似乎没有了路,被一座山挡住,山上还是没有树,感觉光秃秃的,小白说:“公子,我感觉咱们走到地方了!”王禄丰“嗯”了一声,然后绕着湖泊在观察,感觉湖泊的中间有一个漩涡,王禄丰想游下去看看,小白拉住说:“公子不要着急,我感觉这里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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