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日头刚刚越过高昌城巍峨的城楼时,城外响起了低沉的号角声,西域诸国联军如潮水般涌来,将唐军大营包围的水泄不通。
“白元帅,各位,我们先回城,准备酒肉美食,等战事结束犒劳勇士们!”
毛里尚和杜仲冲着众人一拱手,催马往城里奔去。
白泰迪纳闷,这俩家伙干嘛跑的比兔子还快,他看看城上,城头上站满了高昌士兵。
飘扬的王旗下面,隐约能看见一个穿着王袍的人冲他们招手示意,想必是高昌国王麹文龙,因此,也就没多想,冲城上行了一礼,开始指挥士兵列阵。
“大帅,他们这是准备打持久战呐!你看,唐军准备了好多草料!”
一个将军指着到处堆积的干草和许多看水坛子说道。
“哈哈哈。。。愚蠢的唐军!”
不少胡人将领哈哈大笑,“这都是我们的啦!”
就在这时,唐军营内冲出一支人马,前面战车开道,后面是重甲骑兵,犹如黑色的钢铁洪流直冲联军军阵。
“结阵,拦住他们!”
白泰迪一看唐军想突围,立刻大声命令道。
以龟兹为首的各国精锐盾牌兵么5000多人立刻结成了方阵,横在唐军面前。
躲在战车后面的李霸摘下双锤,冷漠的注视着前方,吕兆将令旗一挥,低速行驶的战车突然加速撞向联军方阵,紧跟在后面的重骑兵也开始加速。
“砰!”
随着一声巨响,第一辆战车撞进了胡人军阵,挡在前面的盾牌犹如纸糊的一样,瞬间破碎,十几个胡人被撞的血肉模糊,飞进人群。
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每一辆战车都变成了生命收割机,在胡人队伍里横冲直撞。
胡人有的被撞死的,有的被车轮碾压死的,还有被车轴上的铡刀绞死的,不计其数。
“啊!”
“这他吗什么怪物!”
“快逃啊!”
一眨眼的功夫,胡人士兵就溃不成军,惨叫声不绝于耳。
“别乱!都稳住!”
以白泰迪为首的统帅们扯着脖子大吼,他们看出来了,这恐怕是唐军的精锐,一旦让他们突围就麻烦了。
“杀!”
李霸舞动大锤,一马当先冲进人群,双锤抡的像大风车一样,没有任何招法,就是猛砸。
凡是阻挡在他前面的胡人无不血肉横飞,粉身碎骨。
在他身后,杨骁,张彪,吕兆,薛仁贵各带一队人马像箭头一样冲进胡人的军阵。
杨骁和张彪每人一把大刀,在人群中就像割韭菜一样,一刀扫过去就倒下好几个,脑袋胳膊腿遍地都是。
吕兆依旧那么变态,喜欢腰斩敌人,所到之处,全是残缺不全的上半身躺在血泊中哀嚎,看的人头皮发炸。
薛仁贵一杆方天画戟一会儿当棍使,一扫一大片,一会儿当大枪使,把胡人串成烤串。
后面那些保持严密阵型的骑兵则是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挥刀,劈砍,再挥刀,再砍。
他们就像一台精密的杀人机器,刀光之下,人头滚滚,尸横遍野。
即便有悍不畏死的胡人士兵冲到近前,用弯刀拼命的砍,却绝望的发现,砍不穿对方的铁甲,有聪明的胡人弯腰去砍马腿,结果发现,马腿上包裹的鳞甲也砍不断,然后很悲催的被战马踢死。
只是一个冲锋,唐军就将胡人的包围圈冲的支离破碎,扬长而去。
“见鬼!”
白泰迪狠狠地啐了一口,他引以为傲的精锐在这伙唐军面前如此不堪一击!这大大挫伤了他的自尊心。
“现在怎么办?追不追?”
尉迟金毛问,其他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有病!追上去找虐啊!
“大帅,营地里没有发现唐军!而且那些坛子里不是水,是油!”
一个偏将匆匆过来禀报。
“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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