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开着海夫人差点踩空，摔到机动车道上，林源赶紧快走一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扶住了她。
海夫人这才完全回过神来，转身看了一眼林源，并没有认出林源，稍稍往后退了一步，轻轻朝着林源点了点头，“谢谢。”
“不谢。”林源将手收回，然后又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酒店，“海夫人来这里办事？”
海夫人顿了一下，抬头愣愣地看着林源，这才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面熟，望着林源张了张嘴。
“我姓林，昨天我们在巷子口见过的。”林源温和地提醒道，“今日一早，海升大厦失窃，龙之鳞展出的龙袍和金冠被人偷走，我负责调查这个案子。”
“调查？”海夫人低了头，手指有些慌张地颤抖着，“展览的事情我不知情，这件事你问我老公就好了。”
“海先生那边我们已经录过口供了，只是还有事情想要向您问清楚。”林源平静地说，“方才我们去您家里找您，却发现您鬼鬼祟祟地来了这里，能告诉我来这里干什么吗？”
海夫人突然身子一怔，猛地抬起头来看向林源，圆溜的双眼瞪得更大，甚至有些往外凸，嘴咧开着，露出一排尖细的牙齿。
林源怔了一下，眼前忽然晃过破西游里的插画，想象着这一排细碎却又锋利的牙齿撕碎一个婴儿的样子。
海夫人对上林源的眼睛，顺势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往后倒退了两步，若不是林源反应快，伸手拽住了她，恐怕已经摔下去了。
“别动！”林源轻声呵斥了一句，不希望海夫人大声叫唤引来周围的人围观，才回头看一眼酒店的方向，杨攀已经小跑着往这边来了。
林源赶紧俯身到海夫人面前，低声快速说：“我现在只是个警察，你配合我们调查就行，我不会杀你的！”
海夫人完全不敢说话，只好连连点头，林源这才放心地松开了拽在她手腕上的手，身后，杨攀跑了过来。
“不好意思，耽搁了一会儿。”杨攀在林源身旁停下，直接看着林源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海夫人脸上的恐慌之色，“现在怎么办？”
林源侧头看了一眼海夫人，想着她现在的情绪估计也不能录口供，思考了一番，轻声说：“我们先送海夫人回去，然后再录口供，最好可以从海家的佣人那里了解些情况。”
“嗯，走吧。”杨攀点头，这才看向海夫人，见到有些紧张，只当是因为做了亏心事害怕，也没太往心上去，朝着海夫人扬手示意了一下，“海夫人请吧。”
海夫人点点头，赶紧走到车边，蹴鞠地坐在后座上，杨攀为他关了门，才走到副驾上去。
“我刚才找客服要了一些海夫人要找的那个人的资料。”杨攀坐定后开始解释自己为什么耽误了那么久的时间，“就是我们昨天在巷子口看到的男的，这个人疑点很大。”
“怎么说？”林源开着车，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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