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话已经不敢往日记本上写了,于是非得说出来才畅快。
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们几个聚在一块,骂着班长排长。就像是解放前的一群市井老女人,饭后无事八卦着各自的愤懑与怨恨。
贴吧里讲的果然没错,天下大势所趋,顺之则昌逆之者亡,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面对有些人开始尽量能避则避,可是有的人就是阴魂不散,抬头不见低头见。
晚上被班长叫到床头做俯卧撑,他说,“从今天开始,我要亲自监督你。”单杠,又是因为单杠。我知道没有人能够随便成功,在部队想成功是难上加难,难的平方。
风干的死鱼,九班长是怎么知道的,他们把我翻在杠上,我不敢下来,是腰带卡再了上面,然后就不管我了。我被扔在杠上挣扎着拉了有史以来第一个完整的单杠一练习,其实也没有多困难,顺着感觉我一口气拉了八个,当时新兵的及格线是五个。
班长邪笑着,看你也是有肌肉的,不会用力。
我白了他一眼,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新闻点评,胡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班长让我上去,我心里高兴,一高兴就忘乎所以了,我说,没什么说的,我给个好评。
十班长听后,呵了一句,“你什么态度,蹲下。”
我反问,“那你又是什么态度?”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排长让我蹲下,看我油盐不进的样子,“你还有个兵样吗?”
于是此后看新闻我都蹲着看,好在没有被掌嘴,不然就真成福娃了。
枪又领回来了,明天打靶,下午又是瞄一下午的靶子,瞄着瞄着,我就愈发感觉到像是发生过类似的事,或许我以前真是个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在一次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中中弹掉下悬崖失去记忆?越想脑洞就越大,可是自己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但我总不能自圆其说给出其恰当的解释。真相到底是什么?
不用搞体能了,但是星期六没了,早上连里面上教育,一个个都低着头,被折磨的够呛,谁不累?没想到指导员大发善心,让趴着睡会,但是一觉醒来,感冒了,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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