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弹除了突如其来的幻觉,其余倒没什么,相比之下,坐在风中的感觉那才刺激。
在风中坐了一整天,都快坐成了一棵树,眼瞅着就要扎下了根,黑子冻得牙都在发抖,相比之下,黑人是没有办法接受寒冷的,这是基因决定的,尽管这还是在穿了大衣的情况下。
身上的泥巴黄与土地交融,于是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撕裂出来,忽然一阵狂风打着旋,身体猛一抽搐,几片唯一的树叶掉了下来。
一只长腿蜘蛛在脸上爬啊爬,好恶心,也不知班长从哪弄来的,这年头不去冬眠,还出来嘚瑟,落在班长手里,跟我们的命运是一样一样的,九死一生。
班长闲的无聊,开始逐一往人脸上放,因为这么冷的天气,唯一暴露在外的也就小脸蛋了,我是打心眼里对蜘蛛这种物种恐惧,吃掉自己配偶才能繁衍的物种杀气太重。
老贾安慰着我,“像这种蜘蛛它一般不咬人,但……”
“但什么啊?”李允有些急了,眼看就爬到嘴巴上了,他的手脚却都被班长控制住了。
“但,蜘蛛尿触及皮肤也会导致中毒的,轻则红斑痛痒,重则皮肤溃烂都有可能。”
老贾振振有词,班长一听,这还了得,赶紧把蜘蛛扔地下,一脚跺死,我看着瞬间都死无葬身之地的蜘蛛,用手摸了摸脸,果然有些痒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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