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转,转眼间已经入冬,初冬的午后,我呆在院子里教札仑比写字,这个小子皮得狠,几个教书先生都喊着孺子不可教也这么一句台词被他给气跑了,孺子不可教也?哼,我可不那么认为,都说调皮的小孩子聪明着呢!教书的教不了那是水平差,他们不教我来教,我就不相信我以我21世纪的教育方法还教不出个古代小神童来!
但是,理想是很feng满,现实却很骨感…
“哎呀呀,札仑比,写字啊,你的头跟个探照灯似的转来转去干什么?”这已经是我今天第n次对着眼前这个被我认为是准神童的小子拍桌而起。
“探照灯?什么是探照灯?”他那乌溜溜地大眼睛好奇地盯着面部已抽筋得几乎扭曲掉了的我。
“探照灯就是一种…哎呀,臭小子!叫你写字呢,问题还真多,你以为十万个为什么啊?”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几y抓狂的自己,不爆粗口。
“唔,”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而又抬起头,“那什么是十万个为什么呢?”
“!”我不要仰天长啸,何为自作孽不正是在说现在的我么!
“哈卡,你说的那个什么特又是什么意思呀?”他歪着头继续着十万个为什么。
树y静而风不止,我y弃而人不让…
上帝啊,你放个p蹦了我得了…我极端无奈地捂住脸,几y掩面而泣。
“哈卡,哈卡,你怎么了?”对方似乎一点也并未察觉我波涛汹涌几y揍人的内心,小手拉着我的衣袖,一副将问题进行到底的样子。
“扑哧!”
我幽怨地转过头去,现在一边练剑的梓泽,边擦着剑边一脸好笑地看着我,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娘子辛苦了!”他忙憋住想笑的y望,一脸关切地道。
“恩,”我极其妩地一笑,缓缓走到他跟前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那么,以后就拜托给相公了。”
“啊!我还有些公文没看,哎呀,最近朝中的事还真是挺多的,我还是先把那些去忙完…”他轻轻地将我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放下,y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没门…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山寨着林志玲那娃娃音娇滴滴地道,“相公…”
“相公…”看着梓泽面部僵硬的样子,我继续又再接再厉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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