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风刀…”赵启文皱眉思索,总感觉这名字很耳熟。
“喂,想活命吗”了然往旗杆上一靠,懒洋洋的问道。
“想”赵启文忙不迭的点头,凑了过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位爷就是个杀神。
“那就做个交易,我放过你云竹门,你把你所知道的,所有关于我老阳宗的消息全都告诉我,从登天之战开始。”
赵启文一愣,疑惑的看着了然问道:“啊,你,你不是老阳宗弟子吗,怎会不知老阳宗所发生的事”
“是你问还是我问”了然不爽的摆摆手:“先去把伤口处理一下,我在这等你。”
说罢,了然拔出大旗,手中摇动,将旗面卷到了旗杆上,接着口中默念咒语,原本巨大的紫金旗瞬间变成一杆神威赫赫的的方天画戟。
了然没急着收起来,又将它插回了地面。
“诶...好”赵启文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也带走了满肚子的怒火与憋屈。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宗门~宗门毁了,手~手没了,门下的弟子更是死的死,散的散,诺大的基业说没就没。
赵启文欲哭无泪,没办法,真的打不过呀。
大厅内,丹房童子满脸是汗的剪开了赵启文的衣服,又立刻上前撒上药粉,动作轻柔地帮他包扎了起来。
“拿颗回元丹来”赵启文吃力的在侍女们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童子立刻端来一个托盘放在案几上,从瓷瓶中倒出一粒血红丹药递给赵启文了。
“刑冉跟李义现在在哪”赵启文挥退下人,问向一旁脑袋上帮着布条的内管事。
“回先生....”
赵启文一脚踢飞面前的案几,怒吼道:“什么先生,叫我门主”
内管事一惊,跪下道:“是,小人记住了”
赵启文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胸口的怒气,问道:“他们在哪?”
“回门主,两位长老....两位长老”内管事结结巴巴说不出口。
赵启文端起酒杯仰脖猛灌一气,放下酒杯,道:“说吧,事已至此也没不能说的了”
内管事直接趴在了地上,哭泣道:“刑李两位长老在刚才大战的时候,带着人马搬走了银库里七成的积蓄,他们,他们出了堡坞南门,就往折州方向去了”
赵启文自嘲一笑:“果然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折州,哼,去投靠白光那个狗崽子了吗”
内管事怯怯的抬起头,问道:“门主,是否派人去追击”
“追,怎么追,那两个都是神阙位,派谁去都是送死”赵启文面目狰狞的说着,眼前却猛地闪过门外那个老阳宗的少年。
“去,把我的踏山驹牵来,再取一块金汇阁十万金的玉牌.....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是”内管事着急忙慌的离开了大厅。
等大厅无人后,赵启文在阴影下的整张脸却慢慢变得扭曲,直至面目可憎。
“我都这样了,梁兄,你也别例外了吧”
............
了然拒绝了赵启文入内饮酒的邀请,只让人搬来个凳子,将寒铁刀往地上一插,大马金刀的靠着方天画戟坐了下来。
片刻后,面色苍白的赵启文在侍女的搀扶下,坐到了了然对面。
了然双手抱胸,扫了他一眼,淡淡道:“说吧”
赵启文接过侍女递来的酒壶喝了一口,呼了口酒气,忽然无光灼灼的盯着了然道:“我要你帮我杀两个人”
了然闻言面露寒霜,探手直接握住刀柄,冷声道:“你再给我说一便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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