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闫家镇,第一时间并不是先去宫中,而是去了京城城门,此时城外早已是黑压压一片,陈国十万雄兵南征,如今凯旋南归,将士早已不足十万,即便如此,他们仍然井然有序的排列整齐。
闫启明随着闫家镇站立在城墙之上,一股独属于军队的肃杀之气扑面迎来,这还是凯旋南归,杀气未露的情况之下,若是在即将迎战的战场之上,这股肃杀之气将何等可怕,令闫启明难以想象。
清气流转,涌入双眸之上,在阳光照射下金光泛起,闫启明瞬间目力倍增,很快在军队最中央出找到了自己小叔闫靖袍的身影。
此时的闫靖袍手握陈国大旗,一身虎甲,虎甲上斑驳的血迹更映衬出闫靖袍的将师之威。
不多时,朝中文武百官早已到齐,皇上陈国平也身着金黄龙袍,缓步走上城墙,大手一挥,城墙下鼓声轰鸣震动人心。
只听刷的一声,城下士兵如潮水般想两侧涌开,留下一条可供三匹马匹并肩而行的道路。
只见十万将士中,闫靖袍和左右副将跨马奔来,行止城下早已准备好的高台,左右副将立于台下,闫靖袍手握陈国大旗走上高台。
与此同时,皇上陈国平大手再挥,无数硕大旗帜立于城墙之上,遮空蔽日,闫靖袍立即挥旗起武,闫靖袍面庞刚毅,手中大旗武的虎虎生风,系与旗上的凯旋铃铃声悠扬,随风远荡,令无数人感受到了凯旋的喜悦。
大旗舞毕,又是一堆杂七杂八的仪式,闫启明心思不在其上,默默站定,修炼起了三清法决,可没过多久,他就感到一道隐晦的目光向他投来。
闫启明一眼看去,只见的一个身穿黑袍,面庞阴戾的年轻人,正打量着自己。
闫启明目光一寒,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之见那人并不恼怒,对着闫启明诡异一笑,便将目光移开。
闫启明思量了一番,便不予理会,继续运转法决,修炼了起来,这一修炼便是一个上午,待到临近晌午,一众繁琐事宜安排妥当,终于将所大臣迎进宫中,开始宴席。
一路回宫,那道眼神始终不时的望向闫启明,闫启明不胜其烦,多次冷眼相对,却迎来那男子诡异的笑容,让闫启明有一种一拳击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让他对三皇子投来的征询目光也给直接无视。
大陈皇宫,雕梁画栋,宴席设立在皇宫前院,初一落座,各种恭维之声此起彼伏,闫靖袍一脸的意气风发,对这些溜须拍马颇为受用,而闫启明对这朝中的勾心斗角毫无兴趣,安静的坐在闫家镇右侧,看着这位闫老爷子喜气洋洋的表情,也很是高兴。
闫启明少入宫中,众位大臣只知确有其人,但却从未见过,看到闫启明淡金色的双眸颇为好奇,多方询问,又让闫老爷子对这个宠爱的孙子大夸特夸,听着满朝的恭维声,闫家镇一张老脸都快笑出了花来。
本以为今日的宴席会在一派祥和之中平淡结束,但酒过三巡,却出现了令人始料未及的状况。
宫女一曲歌舞退下,只见那名不时看向闫启明的黑袍年轻人走上庭前,对着酒水微醺的大陈圣上陈国平微施一礼:“今朝陈国南征凯旋,我坞国特派使者恭贺,略备薄礼还望国君笑纳。”
听到此人自我介绍,闫启明回过神来,这坞国位于陈国之西,虽两国未有交战,但也素来少有交集,看来坞国今日派来特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哦,不知坞羌特使为我大陈凯旋有贺礼相赠?”陈国平也知此中缘由,故意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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