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打开一看,纸上只有一段文字:
王景风确系四大门的燕门中人,前往边关动机不明,似乎是主动向皇后提出犒军。截获密信显示,此人曾向贾谧诉说被太子扣留,欲图不轨,期盼贾谧解救。
“什么玩意?她还说被太子扣留?明明是她不要脸要粘着太子的!”牛力一看便生气了。
司马遹已经吃完鸡腿了,便站起来轻声说:“以女色为饵是为燕门,我不知道王景风所图何事,便给大家讲讲另外一名美人的故事,权当鸡腿的下酒菜,牛力,你是不是不吃了,不吃的话就还给我!”
牛力再笨也清楚,太子早就掌握了一切,只是他们几人才是真正被蒙了。
况且牛力也不是真正的笨人,否则也不能在广陵让司马遹都上当了。
“凭什么?这几天害得我担心你被女色冲昏了头,瞌睡都没睡好,这个当给我的补偿!快讲故事吧!”牛力一大口咬下鸡腿上面的肉,生怕司马遹过来抢。
“好,故事就是说某大臣想要间离名将和权臣,他便找出一美人先是暗中献给年青名将,再把美人献给年老权臣。从此以后,美人周旋于此二人之间,送名将于秋波,报权贵于妩媚,把二人撩拨得神魂颠倒,从此两人互相猜忌,该大臣再借机说服名将铲除了权臣。”
司马遹说完之后,庞星率先反应了过来:“太子是说貂蝉之事?”
“不错,我不知貂蝉是否为燕门中人,但王景风此举无异于是效仿貂蝉。”司马遹冷静地分析。
“既然太子未被她迷住,为何还要让我们白担心一场!”牛力终于松了一口气。
司马遹微笑着说:“燕门以女色为饵,我为何不能用此饵钓出其他鱼来?”
三人听后,全部都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司马遹见三人意识到错怪他了,便冷着脸说:“你们几个家伙,成天就干扰我钓鱼!该当何罪?”
“全凭太子处罚!”
司马遹一摆手说:“行了,看在你们对太子妃忠心的份上,虽然对我干涉过多,却也是一片忠心,如果真正要处罚,就罚你们继续监视着我!”
牛力脸一红,急忙搓着手说:“不了,我马上召回监视太子的军士。”
“笨牛,你派出随时盯我梢的那两人已经被换人了,只是你还不知情而已!你还是继续让他们监视我好了!还有,你们三个以后还得继续配合我演戏,我原本想着让你们不知情还会逼真一些的!”司马遹摇头说。
“是我等误了太子大事!”
“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再怎么翻脸,总不能反了我吧?虽然你们吼起来很要命的样子,但却没有一个人想过要背叛,本太子极为宽心的。”
“既然我们不知情还会演得逼真一些,那太子为何要给我等说明情况了呢?”庞星疑惑地问。
司马遹看了一眼在旁边一直未说话的太子妃说:“太子妃原本有伤,这次把她刺激到了,恐怕郁闷成疾,如果不说清楚,万一太子妃气重病了,你们不找我拼命啊?”
“哈哈,此病只太子可治,我等还是别闹洞房了,散了!”王敦大笑几声,便示意几人离开了。
“把桌子上的骨头给我收拾干净了再走!”司马遹怒了,这些家伙吃好了便散场了。
“此系太子份内之事,我等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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