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都城的狗繁衍与交媾能力大得惊人。
这里是我依恋的热土,这里是养育我的地方;这里是《新中华赋》的产地,这里是“新红学”的家乡。
如果人受现实践踏亵渎,《杜鹃啼雪》还欠够一吐为快或许并不为耻。
我是一个乡下来的男孩,刚来到这个城里,衣衫破烂,狗一见到我就狂吠不已。在这个世界上,在不咬人的情况下,狗有吠的自由,于都城的狗亦不例外而享受着这一待遇。
我一直以为,狗见了陌生人衣衫过于朴素才吠。所以,我踏进工地埋头苦干,望能从中挣得一两套新衣,以便为狗开开眼界使其改观。
一转眼20年过去了,过去吠我的狗都已退出所出现的黑暗肮脏角落,并湮没在历史的烟雾之中;如今吠我的狗,是得道神圣家的纨绔子弟或其走狗,是“人化狗”——我身虽处困苦,洁身自好而拒与污流汇合,独来独往,路上却常逢不相识的“人化狗”开着小车尾随着我在拐弯转角处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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