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常春这段话,向治不觉摇摇头,道:
“唉。。向某本就是治粟内史,善于钱粮调转,赈济安抚之事,至于用兵剿贼之事又有谁会交给一个书生呢。国宴之上韦太尉倒也说过剿贼一事可倚靠常将军。倒是向某做过界了。”
听到向治这段话,常春立刻出言道:
“向大人本就是平西大将军,制定平西策略本就是份内之事,又哪有做过界一说。
而且,刚刚与向将军攀谈片刻后,常某真心觉得将军确有为帅之才。
向将军针对末将所说的平西方略提出的隐患,也确实很有道理。”
向治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插话道:
“虽有道理,但韦太尉却早有应付之策,对否?”
听到向治所言,常春微微一愣。
还未待常春作答,向治已自顾自地答道:
“此策既是韦太尉所商定,又岂会不考虑晋楚两国的反应。韦太尉既然赞成这个策略,定是觉得西北一线二十余城无险可守,以我军军力一个月内拿下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毫无难度。
此线一通,西凉粮道便打开了一条,至于西南一线那些乱兵的侵扰,只要每次以重军押送辎重粮草至西凉边境,便可保证粮道万无一失。
毕竟,西南一线的流兵若失去了天险城池,便只是乌合之众,又岂能劫走有重兵押送的粮草,是否?”
听到向治这一番分析,常春面色再次微变,拱手道:
“将军妙算,U.knsh.末将佩服。”
向治闻得此言,却是一笑,道:
“这算什么妙算。韦太尉这策略不可说是不妙,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一条西北粮道,其后再攻取西南一线城池,以合围之势,将所有陷落城池都锁在国境之内,切断乱贼与晋楚两国之间的联系。最后再徐徐图之,逐一围剿。这才是老成谋国的妙算。”
说到这里,向治突然长叹一声,道:
“只是,若是以此策平西,照向某估计,怕是没个一两年,西境难以完全平复。一两年时间,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即便真是一切顺利,那沦陷地区的百姓最后又能活下来多少呢。”
听到向治的这声长叹,常春沉吟了一会儿后,再次开口道:
“听将军的意思,像是另有良策平西,末将愿闻其详。”
向治闻言,却是苦笑道:
“平西策略韦太尉都已商定,我再说又有何意义?”
听到这话,常春却是摇摇头,道:
“向将军此言就错了,韦太尉虽被称为神算,但他的胸怀却比谋算更深,若是向将军真另有良谋胜过此策,以韦太尉的为人,定不会固执己见,这一点,末将可以保证。”
向治闻言,沉思了一会儿后,终于开口道:
“针对平西策略,向某确有一策,还请将军指点。”
常春闻言,恭声说道:
“向将军请讲。”
“向某以为,我军第一战,应选择西境城防之最,相城!”
听到向治此言,常春原本淡定的脸瞬间一变,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向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