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所不知,在西凉,这乌珠马是由专门的马场驯养,而西凉战场上的用马,都是清一色的乌珠骟马。”
“哦?这种事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见到向治对此事有兴趣,常春又继续开口道:
“西凉的一句谚语,意思就是说公马不驯,母马无力的意思。”
“公马不驯,母马无力?”
“是的,这西凉乃是游牧民族,其驯马之术更是天下无双。
在西凉长久的经验之中,认为公马虽然有力,却脾气暴躁,不易驯服,母马虽然性格相对温顺,却比公马少了几分力道。
故而,历代西凉人总结出了去势的方法来兼容公马的力道与母马的柔顺。
这就造成了,即便在西凉的马场里,除了少出作为种马的公马外,其他公马在很小的时候便也已被去势。
那些去势后的公马,保持了身形的矫健,且四肢孔武有力,性格却依旧温顺,甚至成百上千匹马在一起,也不会胡乱嘶鸣,各种特性都非常适合作战。后来,这西凉的军马便成了清一色的骟马了。
我西军当年就是吃了一个大亏后,才开始逐渐学习西凉,采用骟马作为战马主力的。”
听到常春的话,向治不由一愣,道:
“哦?吃了什么大亏,我怎么没听说过。”
常春闻言,有些面漏尴尬地说道:
“那一战败的很惨,也很憋屈,故而没人愿意讲。当然,将军既是我西军新任统帅,Uw.nshum末将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常春顿了一顿后,还是继续说道:
“当年我军与一小撮西凉叛军与平原地区交战,我军当时三倍于西凉军,以我军当时的实力,本应稳操胜券。
但没想到那西凉军叛军主将见我军所骑的乃是楚国引进的纯种公马,便使了一计。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百匹母马,趁着我军军马在河畔饮水的时候,将那群母马放于河畔对岸。
唉。。。”
说到这里,常春长叹了一口气道:
“没想到这楚国的战马和那楚国人一般,都是勇猛有余,却贪财好色。见了那群母马,便再也不知东西南北,竟纷纷挣脱缰绳,沿河向着对岸游去。”
听到这里,向治忽然哈哈一笑,道:
“那股西凉叛军定是借我军慌乱之际,从一侧杀出。我军措手不及之下,将我军杀了个大败。可是如此?”
常春闻言,无奈地摇摇头,道:
“将军妙算,末将佩服。”
看着常春无奈的神情,向治却是微微一笑道:
“世人都说这西凉人有勇无谋,但将军所说之战,向某却以为,此战用计甚妙,咱们败地倒也不冤。”
笑着笑着,向治随口一问道:
“对了,那西凉军的主将是谁。”
常春闻言,也没有多想,立刻本能地回答道:
“那贼人便是当今西凉王满世界缉拿的要犯拓跋牧。”
听到这个名字,原本神色还算悠然的向治面色登时一变,道:
“原来是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