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举子仓,王益柔前往了王慎言的住处,其实王慎言来不来杭州对王益柔影响不大,二人虽然都来杭州拜师,但是二人志向不同,自然师从也不同。
王益柔带着点小激动快步上了楼,找到了掌柜的说的房间,李十四应当将实验的近况让王慎言都带了过来。
敲半天门,王慎言也没有开,轻轻一推,房门没锁。
朝里望去,却见王慎言端坐在桌前,伏案写作。
“二叔?你啥时候来的?”
“你写上一张纸的时候,怎么准备自己重修说文解字?”
“快别取笑我了,适才我往王知州府上投帖子,那房门直接就转给我一封信。二叔你快帮我看下吧。”
王益柔接过信,王曾让王慎言按照《太平广韵》找出一种编排方式。
“二叔?”
“你是什么时候,去哪里投的帖子?”
“我午前才到,吃了午饭就去了府衙。”
“府衙?”
“对,二叔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我一个上午都在王相公的私宅做客,而且他明确的拒绝了我拜师的意图。”
“王相这是……。”
王益柔摇摇头:“我看不懂,不知王相此举何意。你先忙你的,我这就写信回去问问。”
“嗯,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份李十四给你的信。”
王益柔接过信件,拆开来看了。
甲子类的盆中植株长势喜人,其中甲子六号足有四寸。而剩下的乙丑类到己未类,共五十五类中,前四十七类不是黄了,就是长势低矮。
后七类中,没有高过四寸的,且都有些蔫吧。
王益柔看后良久没有说话,从桌上拿起支笔就坐下开始给母亲寇氏写信。
甲子类,是对照组,浇的是清水。
“明天就是上元节了,二叔不去看灯会吗?”
“自然是要去的,恐怕除了京中的灯会就只有这杭州的灯会值得一看了。”
第二天一早,王益柔,王慎言就上街远远望着,按照礼制,丧服期间遇见杂耍等娱乐性活动,而不避开,还驻足观望是不可以的。
二人就在街面上眺望一下,顺便寻些特色吃食。
城楼一侧立起个三丈的杆子,一人腰系彩布,三两下就快到了杆顶,双手松开全靠双腿夹着杆子,身子往下弯。直到头碰到了杆子,整个人倒了过来。引来周围人一片叫好,会挥了挥手之后,从腰间解开彩布,上书何家肉馒头。
“我还当做是那家酒坊,原来是卖肉馅馒头的。”王慎言在一旁吐槽道。
一旁一位衙役打扮的人接话道:“要看酒坊行会的彩灯酒旗挂上去得下午来,那时候人多,有钱的行会都会选择在下午。只有这没太多钱的才会在早上讨个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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