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什么法！凭什么要杀我！”
“你以为，你不犯法军统就不能杀你么？”
王秋雁呆呆地看着他，对他的话有深刻的体会。特务杀人，确实不需要犯法。上到军政大员，下到无辜百姓，只要一个命令，谁都难逃魔掌。
突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说道：“陆队长，你快点，不行就换我们。”
王秋雁终于相信了陆振的话。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小命正处在危险之中。她开始害怕，弱弱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因为有人想通过你，要了我的命。”
“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王秋雁把眼神移动到一旁，不敢直视陆振，怕暴露自己拙劣的演技。
陆振严肃地说：“但有人不这么认为。因为他们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王秋雁猛然抬起脑袋，深情地看着他。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两行热泪喷涌，很快哭成了泪人。甜蜜温馨的回忆，在脑海浮现，那是多么幸福的时刻。
她何尝不爱陆振。
这一刻，她的心软了下来，不想让自己拖累陆振，说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陆振欣喜若狂，U.ｕknshu.co 终于有说动王秋雁的希望，道：“我希望你能说谎。”
王秋雁有些为难，“说什么慌？”
“你就说，你是我发展的卧底。以前说的对党国不好的话，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刺探情报。”
王秋雁不想说谎，可眼下似乎没有别的选择，无奈点头应允。
陆振欣喜若狂，把屋外的杜文杰叫了进来，兴奋地说：“杜队长，这位就是我发展的线人，王秋雁。”
王秋雁见五个人面无表情，眼神冷酷，特别吓人，不由得躲到陆振身后。这五个特务，可不会像陆振那样，温柔地对待她。
杜文杰质问道：“你说她是你发展的线人，这么久了，有什么情报么？”
这一问，问得陆振和王秋雁一脸懵。
陆振说：“暂时没有有价值的情报。”
杜文杰又问：“线人发展了这么久，一点情报没有，你以为郑保国会相信吗？任务在即，她会一点情报没有？时间地点人物，她总要说些什么吧。”
陆振知道，杜文杰说的是游行，当着王秋雁的面没法明说。这么大的行动，没有情报确实说不过去。
他转身看着王秋雁单纯的小脸，让她出卖同学，如何说得出口。何况，王秋雁根本不会这么做。
他该怎么办？
杜文杰思量一番，不再避讳，“只要你能提供有用的情报，你和陆振，都能保住性命。”
“什么是有用的情报？”
“比如，是谁组织的游行，参加的积极分子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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