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一些历史上的大事件的导火线,其实往往一开始只是一些在当时看起来微小的人和事。比如“第一次鱼人战争”,帝国和鱼人王国爆发的第一次真正的战争,最初的起因只是一个南境的魔法学徒迷路进入了鱼人王国北部,发现了对魔法师、牧师冥想有促进作用的茶叶。
——《人类帝国史》人类史学家诺埃尔
我们很高兴格纳·金大使的硬化皮肤药剂最终还是发挥的它作为一瓶硬化皮肤药剂,证明它是一瓶在保质期里的药剂。
难道地精的药剂经常过期吗?
嘘,这我可没说过。
我们要感谢帝国禁卫军的小伙子们,他们动作敏捷,行动迅速,在硬化皮肤药剂药效过去前就完成了清场工作,让格纳·金大使坐上了马车。
真的有那么厉害?为什么最后连一个刺客都没抓住?
他们的本职工作就是清场,抓刺客只是副业,你要理解。
我们要铭记安德烈骑士长的两次提醒!是他最先发现了威胁的来源,为我们赢得了宝贵的预警时间。
为什么我觉得安德烈骑士长是个乌鸦嘴?
不,他只是一个能够最先发现危险的机敏的男人。
我们要赞美赫尔曼大法师在那一瞬扔出守护卷轴的英姿,那一刻他忘记了自己的安危。
你真的确定当时躲在安德烈骑士长斗气墙后面的赫尔曼大法师会有危险?
你要看到虽然最后他们没有受伤,但还是被气浪给吹倒了。
我们更要哀悼那辆马车和拉车的那匹马,是他们用自己的生命构筑起了格纳·金大使的最后一道防线。
最后一道防线难道不是格纳·金大使的硬化皮肤吗?
那是他身上的零部件,不算数。
好的。
没错,因为以上种种原因,当时后悔没来及再喝一瓶硬化皮肤药剂的地精格纳·金大使顽强地活了下来。这是生命的奇迹!
康德拉皇子,莱昂公爵,赫尔曼大法师从矮人地精联邦大使团下榻的矮人地精联邦驻帝国使馆走出来。他们身上满是爆炸溅起的灰尘。
“还好格纳·金大使只受了一点轻伤。”康德拉皇子心有余悸地说。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赫尔曼大法师说,“不过他们对帝国的不满也越来越深了,我们想请一个牧师来给格纳·金大使疗伤都拒绝了,只喝他们地精自己带的难喝的疗伤药剂。”
莱昂公爵笑了,“大师,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他们眼中教会可是根正苗红的帝国派,他们怎么敢让牧师来给格纳·金大使疗伤。”
赫尔曼大法师嘟囔道:“也不是所有牧师都是坏人。”
“你还会说牧师好话?你们魔法师不是和牧师一直针尖对麦芒的吗?”莱昂公爵问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