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一个城外的茶寮之内,窗外正下着雨,如今正是春季时分,杭州倒是下雨频繁,淅淅沥沥的,阴沉的天气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店内茶寮老板正对着眼前的两人头如捣蒜般的磕着头,声泪俱下的恳求道:“各位大爷,我求求你们了,你们要银子我这里有,你们全拿去,但是小女还只有十三岁,经不起大爷的凌辱啊。”
这位老板越说越说磕头,地板被磕的砰砰作响,他却也不停下来,一边哀求一边磕着。
只见他面前站立着两人,而脚下正绑着一小女孩,看来便是老板口中的女儿了。
站立着的两人皆是身体强壮,一人手中持着一把大刀,其中一人听到茶寮老板求饶,脸色却是狞笑起来,另一人却是嘿嘿淫笑一声,说道:“我大哥能看上你女儿,宠幸一番可是他的荣幸,我们血煞双刀客的规矩,你们莫不是不懂?”
听到这人如此说话,虽然他不认识什么血煞双刀客,但是显然他们是不打算放过自己女儿,茶寮老板不由觉得一阵绝望,望着两个壮汉和他们手中的明晃晃的大刀却是又不敢搏命,跪行到他口中的大哥的脚下,拉着壮汉的腿道:“两位好汉,老朽是无妻无子,只有这小女相依为命了啊,求求您发发善心放了小女吧。”
雨越下越大了,老板的声音不小,但是在窗外哗啦啦的雨声下似乎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看着茶寮老板额头上的血迹和眼泪,沾到了自己的衣服之上,壮汉却是忽的停下了笑容,然后恶狠狠道:“敢弄脏老子裤子,老子等下爽完你女儿之后就送你们下去见你死去的老婆。”
茶寮老板听得他们如此灭绝人性,不由浑身战栗,似是气的直发抖,然后忽然一口咬住了壮汉的腿,壮汉吃痛一直下,另一条腿狠狠一踹,那茶寮老板倒飞了三四米,头一下撞在了围栏之上,昏死了过去。
女孩看见自己的爹爹这般满脸鲜血的模样,拼命的挣扎起来,奈何浑身上下是被绑的结结实实,嘴上也是被堵上了布,却是连怒骂或哀求都无法开口。
正当老二打算请老大先行享用自己绑起来的小美人之时,却听茶寮外响起了一声喊叫:“老板,给我上碗茶。”
两人在店内是齐刷刷的回头看了下说话之人,见来人二十余岁,衣物也是穿着颇有档次,不过似乎因为外面还下着雨,衣服上泥泞不少,颇有些狼狈的样子,不过眼神却是锐利不已,似乎仿佛一把剑一般,让人不敢直视,背后更是背了一柄长剑,牵着一匹高头大马,一看便是一副江湖侠客的打扮。
二人也是稍微见过些世面,似乎是觉得来人不好惹,又发现那人看不见店内两人的情况,便见老大点头示意,让老二出去招呼客人。
老二连忙是放下手中的刀,倒上一碗茶,就端到了在外坐着躲雨的男子手中,然后忙的回到了茶寮内。
春雨是来得快去的也快,不过一会功夫,便是停了雨,看着外面的天气似乎好了起来,男子放下手中已经喝的干净的茶碗,来了句小二结账,丢下一点碎银子,便要牵马走人。
“呜...呜...”却是听到茶寮内传出一阵女声,并且听声音似是被人蒙住了嘴,用鼻子发出的声音。
听到身音,男子回头一望,只见茶寮内,两个壮汉似是也没料到这个情况,面色有些慌乱,但是见既然已经如此,那老大便是恶狠狠的盯着望着这边的男子,眼神似乎在警告男子不要多管闲事一般。
男子见两人表情,倒是乐了,嘿嘿一笑,自言自语般的说道:“没想到又遇到两个找死的小杂鱼。”
此时雨停了,没有雨声干扰,外面男子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了两壮汉的耳中,不由大怒,当即老大便是提刀杀了过去。
见到来人气势汹汹,面色更是凶神恶煞,提着一把大刀就冲了上来。
一般人怕是要被吓的瘫软在地,但男子却是巍然不动,面对着一把狠劈过来的大刀,少年身位一错,便躲开了这一刀,唰的一声,少年的背后的剑出鞘声传来,却见那老大劈了一刀后,不知什么原因不动了,过了几息后,才发现壮汉已经是倒在了地上,脖子上正汩汩流着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那仍在茶寮内的老二见到此情形,不禁是吓的浑身发抖,自己那身手比自己好不少的老大一刀就被人砍了,而那人正提着那还滴着老大温热的鲜血的长剑,一步一步的向着自己走来,不由恐惧之际。
似乎是感受到了过几秒后自己的命运,老二裤裆一热,居然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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