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加入武藤机关的杨沉从领事馆内走出,虽然杨沉有着远高于常人的警觉,但是仍然不能存有侥幸,,在绕了几个圈子后来到了济仁大学图书馆内。
地下室内,方汉洲和孙正清已经等在了里面,见得杨沉到来,方汉洲欣慰道:“飞雨,干得好,揪出叛徒,你真是立了一大功了。”
“老师你的身份有没有让人怀疑?你可是赵忠义的老师。”杨沉担忧的问道,虽然这事不应该能怀疑到方汉洲,但是还是要小心为上,原著里此时的方汉洲可是已经死去了,而且特务科不一定会放过和赵忠义有直接关联的方汉洲。
方汉洲见得杨沉关心,浑不在意的开口道:“虽然他们找到了我盘问了一番,但是没有直接的证据,所以他们并没有带走我,没事的,为了革命,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又有何惧哉?”
方汉洲是济仁大学教授,德高望重,没有确切的证据的话,特务科确实不能直接关押方汉洲。
杨沉见果然特务科已经找到了方汉洲头上,不由暗暗担心,而且方汉洲一副恨不得英勇就义的样子更是让杨沉心头一紧。
“老师,您这话不对,死自然不能让我们有着革命信仰的人畏惧,但是死也要死的有价值,你如今已经被日方怀疑,虽然没有切确的证据,但是日方一定会严密的监控你。
只怕一有蛛丝马迹,我们地下党的组织就会暴露,而我和孙先生也会因为您的暴露而又暴露的风险,所以再留在魔都已经是不理智的行为,我建议您马上走,回到大后方去。
您是德高望重的教授,您就算在大后方,一样可以教书育人,为我党培育英勇的有坚定信仰的革命战士,这才是您最应该做的,如果在这里牺牲,岂不是浪费了您的一身学识?”
方汉洲听闻也是顿了顿,杨沉的话确实很有道理,让他有些无法辩驳,如果自己的暴露让自己死了倒了罢了,万一连累了组织,那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孙正清也是颇为认可的点了点头道:“风雨说的没错,春风,我看你就听他的吧,留得有用之躯,为革命做一个辛勤的园丁,培育花朵,这才是你该做的。”
“而且现在战争已经是白热化,日方和汪伪越发猖狂,肆无忌惮,您再在此组织学生抗日,也恐怕会遭到暴力镇压,老师您就听我一回吧。”杨沉又是再给方汉洲下了一剂猛药。
方汉洲暗中组织抗日救亡,但是此时特高科和汪伪特务科越发猖獗,无孔不入,而此时魔都已经是被占领,如果组织抗日运动,只怕还没组织起来就会被关押,方汉洲此时待在魔都除了徒增危险之外却是没有太好的去处。
方汉洲见此,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好吧,只是...敏敏她不一定会跟我走啊,她虽然外表柔弱,但是内心却很是固执要强,这一点像我,哎。”
“方敏那边我去劝劝吧,老师可能不知道,赵忠义的事情和我的事情她早就知情。”杨沉却是微微一笑道。
如果是在没揪出赵忠义的事情之前,杨沉告诉方敏自己身份的事情被方汉洲和孙正清知道,那么杨沉一定会被方老师“站海上警告”,但是如今已经揪出叛徒,方敏自然也是证明了清白,他们倒是没那么紧张。
只见方汉洲颇为无奈道:“肖途,哎,你为何要让他知道你的身份?这可是不合规矩的。”
杨沉却是心中早有想法,说道:“老师,既然方敏的嫌疑已经洗脱,我看不如介绍她加入组织,她可是一心抗日,心中有着无限的正义的。”
方汉洲和孙正清却是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方汉洲一直在为组织培养和积蓄抗日人才,自己的女儿的品性他也清楚,自然是可以收入组织的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劝劝她,到时候跟您一起回去。”杨沉见终于说服的差不多了,起身说道。
晚上,杨沉在济仁大学内又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方敏,此时的方敏已经被方汉洲告知过加入组织之事,见得杨沉到来,欣喜的道:“肖途,以后我和你就是同一战线的同事了。”
杨沉还以为是方汉洲已经说服了她回去大后方,当即欣喜的说道:“你同意了?太好了,到时候抗战胜利后,我去大后方看你。”
“不,我不会走的,父亲虽然离开了,但是我还要在留在这里,和你共同战斗,我不会让你孤军奋战的。”方敏的话却是出乎了杨沉的意料,但是仔细想想方敏的性格,又觉得在意料之中。
杨沉却是好一顿劝说,但是方敏却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其他事情都可以答应,但是就是不答应回去,杨沉见状也是一阵苦笑,无奈的点了点头。
几日后,济仁大学教授方汉洲因为回家探亲,却是“死”在了探亲回家的路上,听说是因为被抢夺钱财而被匪徒“杀害”的,让人一时间惋惜不已,而方敏也是一下子变成了“无父”无母之人,让她的同学们一阵叹惋。
暗中留意方汉洲之人见得方汉洲已死,而方汉洲女儿方敏也是每天正常,也是疑心尽去,放弃了继续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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