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只是番茄酱,可甜了。你看我舔一口,呲溜。咳咳!”
“你别急,我这就打120。”
“不用,不用,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我骗了您,心怀愧疚。为表歉意,您让那俩重卡碾我两圈吧!”
生活已经快把我逼成神经病了,沈星文如是想到。
最后还是被送进了医院,两条腿全断了,跑都跑不了。
于是沈星文终于放弃了其他方式,最终还是专心于跳楼这个最接近死亡的自杀项目。
而且数次被阻挡自杀更让沈星文坚信死亡可能就是破局的方法。
……
半空中,沈星文收起了回忆,专心地进行着他的第二十一次跳楼。
二十层,十九层,十八层……
十五层,十四层,十三层……
第七层,第六层,第五层,哼,第十八次跳楼时就是第五层的住户闲的慌在五点晾被子,自己裹着厚棉被就摔下去了,仅仅昏迷了几个小时,这又不是东北,盖着这么厚被子干啥。睁眼又是老陈和蔼如菊花绽放的老脸。。
“反正这次我不会再被被子阻挡了。”
第四层,第三。
艹
三层的住户突然打开了窗户,.ukansh.c扔出几件旧衣服和……棉被!
咚!
沈星文浑身疼痛地昏迷过去,迷糊之间,他看见了老陈和众多热心市民匆匆赶来。
……
“滴答,滴答。”
半夜,沈星文从病房中醒来,一旁的心率仪等各种设施平稳地响着。医院旁的马路上车辆奔驰,灯光闪烁。
病房中乌漆麻黑,只有走廊里的灯光照亮房间的一角,墙壁上的石英钟“滴答,滴答”地走,却在昏暗的灯光中看不真切。
病房门突然打开,一名女护士走了进来。身穿普通护士服,拿着一个不知写着什么的表格走了进来。
沈星文已经从刚醒的恍惚中恢复了过来,但沉默着躺在床上,静静思索着:
这次又失败了,但总觉得好像明白了这个循环的部分规则,阻止自己死亡的力量可能比最初猜想到的要强一些。
“啊!你醒了!”小护士走到床前才发现沈星文已经睁开了眼。
“几点了。”沈星文很平静地问,语气更像是一个陈述句而非疑问。他已经确认自己再次失败,估计再过一会儿就要午夜十二点开启循环了。
沈星文苦笑着。
小护士从口袋里拿出了装在口袋里的手机,用手机灯光照亮手腕上的hellkitty式手表,看了一眼。
“额,十二点零五。”
“什么!”沈星文瞬间坐起。
“嗯,你不要激动,我这个表调快了五分钟,所以现在是正好十二……”
霎时间,声音静止,画面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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