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田八看台元平度一直盯着自己面前的餐盘,也瞄了一眼,随后便露出蔑视的神情。他端起那盘肉食,便问到: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肉?”
台元平度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先是一愣,随后又是仔细看了看说:
“看肉质应该是马肉。”
“哈哈,对,就是马肉,而且是上好战马的肉。”
台元平度吃惊,面色惊讶的问到:
“内田八将军,你为何要吃战马?”
“我为何要吃,这不应该问问你们左翼军吗?前几日的一场大战,你们左翼军如丧家之犬,败的是一塌糊涂,被烧伤和跑掉的战马何止千匹,全军大部分粮草更是被付之一炬,我们不吃战马,难道还要吃人吗!”
一句怒喝羞的台元平度是面红耳赤,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将军,我给您从军医手里可算是抢来一坛酒,那群左翼军士兵还拦住不让我走,多亏我们人多,把他们。。。。。。。”
一个士兵没经禀报便抱着一个酒坛子冲了进来,却看到站在一边的台元平度正满脸怒意的望着他,赶忙是闭上嘴想退出去。
“站住!”
台元平度喝到。
“你竟敢从军医那里抢酒,这些酒已明确下了命令,都留给伤员消毒伤口用,你可知道这一坛酒就能救多少士兵的命,谁给你这么大胆子竟敢违抗军令!”
士兵吓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刚想求饶,却听到内田八说到:
“我给他的命令,你能拿我怎样?”
说完站起身来,在台元平度的怒目之下,满脸不屑的走到士兵身前,拿起酒坛,不由分说的便打开封口大灌了一口。
“没你事了,你下去吧。”
“是!”
士兵应声赶忙是灰溜溜的退出了营帐。
台元平度气的是嘴唇发颤,指着内田八说到:
“你蔑视我台元平度,损我士兵无能,嘲笑我左翼军战败,这我都能忍,但你竟无视军令,抢夺我左翼军医物资,把我手下伤兵的生命当做无物,我定会向主帅告你军状!”
内田八满不在乎的说:
“你去告便是了,现在整个青罗大营,都是在我们右翼军的保护之下,看是那西名华主帅说了算,还是我们大木重将军说了算。”
听到这句话,台元平度顿时是泄了气,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整个大营的情况,西名华虽还顶着主帅之职,可右翼军却不听他的调遣,反而是大木重自恃兵多将广,已经逐步把整个大军的实权握在了手中,此时,可能只凭大木重一句话,大营左军和中军就会被右军彻底吞并。
见台元平度沉默不说话,内田八又是平和了一些,说:
“你们现在吃的,喝的,住的都是我带过来的,没有我们右翼军你们现在早不知道死了和跑了多少人了,哪还能保留住现在的番号,所以呀,台元将军你也不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何去何从你自己想想吧,是这些残兵重要还是自己的前途重要。”
内田八说着拿起一只碗倒满了酒交到了台元平度的手里。
台元平度思索着下意识的接过了内田八手里的酒碗,看着那清亮的酒水又是愣愣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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