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玲!汝今灭我党夏一部!吾族必入九幽断汝祖灵,奴其魂魄,噬其血肉!让尔等族群永世不能翻身……”党夏八大先知以骨干结为阵法,用全身血液凝为图腾,锁灵魂化为诅咒。
魏玲感到全身血液都在倒流,鼻孔,眼角之间血液开始模糊他的面孔。
族群的战马传出痛苦地嘶鸣声,族人们凄厉地惨叫声不绝于耳,族人们开始逐渐的以血崩的死亡方式接连地倒下。
魏玲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没想到党夏人得先知们还有如此恶毒的诅咒能力。
魏玲快马加鞭的赶回自己的族群部落,他要在自己血崩而死之前找到自己族群的先知,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的选择。
“大祭司,大祭司,快,救我…”魏玲浑身是血地跑回部落,他步履瞒珊地超部落最高大的帐篷里跑去。
周围地老少惊惧的让开道路,魏玲奋力地掀开帐篷地门帘,帐篷里各种猛兽的头骨组成一个圆形地结界,在结界中央,一个少年正浸泡在一个续满血液的大缸里,表情痛苦而扭曲。
“你回来了”在帐篷里一个只有眼白的白发老妪停止了她的呢喃…
“我们全部中了党夏的诅咒,我要死了,快救我!”魏玲的七巧都开始流出血液。
“晚了,没用了,党夏八大先知吟唱了最恶毒的咒语,回天无力了…”老妪摇头叹息。
“怎么可能,他们是先知,你也是啊,你是我们全族唯一的大祭司啊!”魏玲疯狂地叫嚣着…
“报应!你不听劝告,复灭党夏一族。党夏举全族之血,八大先知献祭灵魂地诅咒无人可解,我们......也要灭族了!”老妪重重地砸了砸手里的拐杖。
魏玲猛然惊醒,是啊,现在全族地战士都死在了党夏族的门前,只有自己跑了回来,而且也即将死去,族里只剩下老弱妇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甚至不用别的部落攻击,他们就将死于猛兽之口。
似乎等待他们的最好方式是成为强大部落的奴隶,然而再无冥族立身之所!魏玲痛苦而后悔,冥族竟要以这样的方式消失在世间吗?
“怎么办?我冥族不能灭!大祭司,你想想办法,一定有的,对不对?”魏玲希冀地看着老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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