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军裹夹着百姓来的很快,城的床弩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多大的伤害,很快弓手们又一次投入了战斗依托着垛口拼死射杀着廉军。
当巨大的云车推到了城墙下廉军马上便开始攀城,三人一组不计代价顺着梯道爬上来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如此反复着。而城上推着撞杆的汉子们此时发挥的并作用不大,虽然他们很卖力,一边吆喝一边把那粗大如柱的撞杆一次又一次砸在廉军云车的顶口上,但廉军这次用的云车要比平时大的多,底部装着数十个粗厚的木轮相当平稳,撞杆几乎不可能把它们顶翻。
“冲板!滚木架!”孟承贞大声的叫喊着,催促着汉子们放弃撞杆,将冲板、滚木架对着云车布置好。冲板和滚木架的前端都吊着很厚重的刀板和滚钉木,一个支架高高前出着可以把刀板和滚钉木探出城墙正对着云车的梯道摆放,而士卒们则站在后面拉着绳锁,只要他们一松手刀板、滚钉木就会顺着敌军的云车梯道狠砸下去,完了士卒们再通过绳锁将刀板和滚钉木拉回来,可以反复使用是种很实用的东西。
如此,冲板和滚木架的加入终于制止住了廉军的进攻势头,双方又开始了对射,城上城下箭雨漫天。
正在这时候,顺着城道跑上来一个令兵,见了孙为民便气喘吁吁的报道“禀右将军,南城危机,廉军已经上城,张将军求您发兵相救”。
孙为民和孟承贞此时正在商量廉军的攻势会持续多久,听到这个消息都是一惊,孙为民气愤道“你回去告诉张德权,我这一个兵也派不出去,反正南城我是已经交给他了守不住的话他就从城上跳去吧!”
令兵闻言呆在当场,已不知是走是留。
“还不去传令!”孙为民红着眼睛吼着。这下那传令兵再无他话匆匆的下城复命去了。
令兵一走,孟承贞便凑了上来犹豫道“右将军,已张德权的为人他绝不是怕死之辈,他会遣人来求救也许真有难处,万一南城有失”孟承贞很担心的看着孙为民,希望他可以改变主意。
孙为民闻言也犹豫了起来,要是孟承贞所言不假的话南城那边可能真是出了大危机。开始的时候孙为民多少认为这是张德权临战惧怕乱报军情,毕竟廉军攻城的时间并不长说什么也不该让他们登了城。
“要不,我带三百人过去看看,这就交给您来指挥吧”孟承贞一看孙为民犹豫了,马上建议到。
孙为民连忙摆手,他着地临阵换将可是兵家大忌,他自己连这城上有什么器具都不是很清楚何来指挥一说。孙为民左右看了看东城的情况,觉得还算妥当,便决定道“还是我带人顺着城道过去吧,这里全依赖你了。给我拨三百刀斧手,弓箭手就不用带了”孙为民快速的做着安排。
如此,孟承贞很快便调拨来了一屯兵给孙为民,都是佩刀带剑的武者。从士卒的装备上孙为民就能看出,他们应该是东城的预备队,各各都是刚刚上城士气正旺,左右观望着狠不得马上杀敌立功的样子。孙为民一看,孟承贞给自己的竟然是五百人而不是三百,想是对自己这个右将军不放心。孙为民也没说什么,他确实对自己也不大放心。
“罗时贞,你们都听从右将军调遣。你小子给我用点心,右将军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拿你誓问!”孟承贞严肃的嘱咐着屯长罗时贞。
罗时贞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一身青灰的软甲套在身上显的格外的精神,人虽然不是很高大但很结实,从他脖颈上那轮廓分明的肌肉就能看的出来,这小子有把子力气。
罗时贞显然是刚刚上城并没有认出孙为民,听了孟承贞的话马上跪拜道“东城屯长罗时贞见过右将军”。
此时的孙为民哪还有心思来这套俗礼,城上仍在战斗,不停的有箭羽从头顶飞过。孙为民着急道“免了,赶快随我去南城吧”。
如此,孙为民带着五百多人顺着城道向南城寻去,还没到城角就远远的看到了那边的情形,果如令兵所言正在城头血战,刀兵相间杀得分不清敌我。
“怎么还有百姓?张德权这个混蛋怎么放他们上城了!”当孙为民看到城墙上竟然混杂着赤身**的百姓就什么都明白,张德权一定是没忍心射杀百姓让廉军冲到了城下,结果廉军又逼迫着百姓登城他们随后又杀了上来。
原来,张德权一看廉军让百姓登城,便想先把百姓救上来城来再御敌,但他就是没想到那是百姓不是士兵,上城后会听他的吗。这下好了,几千个赤身**的百姓上城后马上就乱做一团,仍由张德权等人拼命叫喊还是乱冲乱撞把城上搞的一塌糊涂,趁着这个时候廉军便登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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