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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广儿竟有这般心思,做了这么许多事情。怎地这些事情都未在奏折中谈过?”隋文帝杨坚一边听一边点头,赞赏不已。
晋王杨广笑道:“这些都是小事,像流民安置一事儿臣能为父皇和朝廷分忧便可以了,何必惊扰父皇。至于技艺研究府和晋商坊之事才刚刚起步,亦不知道能做成什么样子。父皇将并州设为特区,儿臣自然要将事情做出一定成效了,才好上报朝廷以求推广。再说了,各地情况不一,有些事情并州能做,放到其他地方未必就好。因此奏折之中便不曾提起过。”
“广儿年纪尚小,却能一心为朕、为朝廷分忧,想事情亦想得周到,其心可嘉。若是……若是……”隋文帝杨坚发自内心地赞叹了一句。他想起太子杨勇上了个关于流民安置的奏折,提了些建议,自己便万分高兴,大肆嘉奖。而眼前这个儿子,凭一己之力安置了大批流民,却连向朝廷表功的心思都没有,这会儿在自己追问下才说出来。这一对比,高下立分。何况杨广一心一意做事,实在非常难得。隋文帝杨坚却又不愿当着杨广的面说太子杨勇的不是,一句话说了半截,便停了下来。
“若是勇儿亦这般努力便好了!”独孤皇后一点也不客气,接着说出了下半句,但还是替太子杨勇辩护了几句,道:“不过勇儿也好了许多,倒也不要逼他太急。勇儿生性得迟,慢慢会用心的。”
她又转向杨广,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怜爱地道:“广儿做得很好,不亏了你父皇和我这般疼爱。不过做事归做事,亦不要太拼命。你看,人虽然粗壮了不少,肤色却也黑了,满脸风霜之色。还是要顾着自己身体要紧!”
杨广虽然只有一半认同独孤皇后是自己母亲,但深深感到她对自己确实十分爱护,满怀感激地道:“请父皇和母后放心,儿臣会照顾好自己的。若没什么事情,儿臣先回府中去了。”
正欲告辞,杨广突然又想起些事情,赶紧回头,请隋文帝帮忙以晋商坊为朝廷生产水车之工坊,又要求朝廷将需要付印之书籍,交予晋商坊印刷。
隋文帝听了活字印刷之构想,虽然又有些惊奇,倒没有十分在意,笑道:“广儿哪来这么多奇思怪想,你既然这般看重,朕难能不支持。回头你直接跟工部、礼部等办理便是,就说是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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